“父亲,我方才听到打斗声寻了过来,这些家奴如何一个个抱着头捂着肚子?”秦若时看着那些家奴有蹲着的有躺着的,她挽起衣袖,又用手指着这几个魁伟男人,腕上那串紫色水晶手链上的风铃叮铃作响,“你们敢伤害我们秦府的人!”
“你——”现在的秦宽胸口就像是被塞了一坨屎普通,梗在那边下不来。
打吧,没打过,骂吧,有辱斯文。
秦若时握上柳夫人的手,对着那几个男人恶狠狠道:“想欺辱我们秦家,除非我死!”
她正要发作,又生生挨了柳秋平一巴掌,“我不在家你就惹是生非,明宇但是我亲外甥,你如何能如此狠心。”
“那我儿的命就不值钱了吗?”柳如烟被丫环搀扶着过来。
“这些都是贱命,做主子的主儿。”柳如烟进步嗓门,“秦相不肯意讲的臣妇来讲,我儿饱读诗书经纶,前程光亮,能有我儿金贵?”
“没想到这就是秦相的待客之道,醉清闲长见地了。”大当家嘲笑。
“不想还钱也不能伤人灭口吧?”大当家被气笑了,“想把关门打狗这一套用在我们醉清闲身上?看不起谁呢!我们醉清闲向来是关门把狗打!”
柳夫人紧盯着柳秋平,那淬了毒意的目光让柳秋平浑身不安闲。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秦公子来我们醉清闲时,可未曾说他是秦府的,对外称柳家公子,并拿了柳家玉牌,可我兄弟去讨银子时,不但没给,还反弄了一身伤出来。”大当家将锋芒指向柳家佳耦。
“柳秋平,你成不了大器也拿不出主张,你可知你阿谁好姐姐客岁夏季将我们府上银钱掏空的时候,我舔着脸去娘家拿钱吗?你不晓得!你只晓得你官越来越大,面上风景!”
“扶蜜斯回屋。”秦宽没想到秦若时会在这个时候呈现,叮咛葛丘。
柳秋平跪在地上如何都起不来,柳夫人更是大声尖叫,“我的脸,你们这些狗主子,竟然敢伤我的脸,我要杀了你们!”
“姐夫,你为何让这些狗主子打我?”
“我在家,可当时你们送来的玉佩清楚是假的,这里就是那枚玉佩。”柳夫人走到柳如烟边上,拿出一方帕子,翻开,内里躺着的是那枚玉佩。
柳如烟看完后,直接给了柳夫人一巴掌,“贱人,我就晓得你不安美意,用心伤我儿。”
“你这个疯子!”柳秋平瞧着她头发和眼角大片的鸟屎,一副狼狈的模样,指着她的手颤抖着,“你必然是疯了!”
当丞相这么多年,甚么时候受过这类气?
“你们醉清闲断了我儿左臂,现在又欺负我秦家家奴,真当我秦家是死的不成?”秦宽没理睬柳家那两口儿,沉声道。
“既然他要我的命,那我必定要先锁了他的命!”
她演得情真意切,一旁的冬月都被打动了,更何况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