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云瓷的背影,陆砚辞心头涌出一抹非常惭愧。
现在看,身子骨比谁都结实。
云瓷将安然符狠狠地砸在了叶嘉仪的身上。
“不必劳烦老夫人了,我亲身要个交代。”
云瓷走了出去,她瞥了眼叶嘉仪,又看向了陆老夫人。
“啊!!!”碧叶疼得尖叫。
因而陆老夫人发起让官婆子来一趟,官婆子曾是宫里出来的嬷嬷。
“你!”陆老夫人被气得不可,随后连连点头:“好,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验!”
“够了!”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声道:“还嫌丢脸不敷么,云瓷,你本日太猖獗了,本来我还不敢信赖你能做出那种事,现在也由不得不信了。”
“你胡说甚么!”叶嘉仪有些心慌,她明天的确有些对劲失色了,才把甚么事都说了。
云瓷抬脚踩在了碧叶的后腿上,稍稍用力,碧叶恨不得直接晕畴昔,实在撑不住疼才向着云瓷告饶。
“你也说是我的陪嫁,卖身契还在我手上,我想如何惩罚就如何惩罚,明知我在寺内却用心引着人去云台阁捉奸,另有这不翼而飞的玉佩……这背主的主子,该不该死?”
云瓷悄无声气的来到了碧叶身边,一只手紧攥住了碧叶的胳膊,用力一捏。
很快官婆子就被请来了,她给人看过很多身子,但这么大师族,抬上明面的还是头一回。
“叶嘉仪,白费我体恤你年纪悄悄做了孀妇,你又诓我去寺中取安然符,成果却在背后算计我,卑鄙小人!”
云瓷下颌扬起:“好!”
“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教唆的,都是大夫人威胁奴婢,求夫人开恩。”
“云瓷!”陆老夫人语气减轻,眸中多了三分警告。
“此事闹大,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陆家!”
“对!”叶嘉仪当即拥戴,躲在丫环怀中冒出头:“只要查验你是明净的,昨夜便是一场曲解,不然......”
“胡说甚么!”叶嘉仪眉心一跳,拒不认账:“这丫头嘴里没个实话,不能信。”
细心回想起来,统统都是叶嘉仪指导他的。
陆老夫人也想开了,事情闹大了恰好休了云瓷。
“纳兰云瓷,你闹够了没有!”
“老夫人这般等闲定下我的罪,是要逼死我吗?”云瓷诘责。
被云瓷唾骂,陆砚辞神采乌青。
嘎吱嘎吱!
“外界都说你聪明,前程无量,我看你是脑筋进了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
云瓷再次嘲笑:“我被人歪曲,连辩白都成了错,这世道另有公允可言么,还是陆家筹算一手遮天,包庇恶人,仅凭一枚丧失的玉佩,和一个叛主丫环的说辞就要给我科罪,是不是太果断了些?”
“你是捉奸在床,还是目睹?”
官婆子看了眼来人,两膝有些发软,但被傅玺用眼神制止。
“祖母,她......”叶嘉仪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