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后,朱老头就开端上地里转悠了。地里种的冬小麦,得去瞅瞅。
“我这不是犯了嘀咕嘛。”朱五脸上讪讪的。
朱七迷含混糊地走了过得来,张口就来:“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朱七背得一脸自傲,余掌柜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会背书?!”
前次她跟她姐闹得那么短长,这事还真难讲。但是若让她不管,她又有些担忧:不管如何说,那也是她姐,姐妹之间哪来的隔夜仇?
到了家里,几个兄弟分了手,各忙各的去了,朱五才叫到朱三,问他大哥、二哥是啥意义,平时闷不吭声的,这回如何那么多话?难怪,是嫌弃他婆娘娘家的mm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了?
除别的,就是堆肥、以及那些养了一冬的地。
林氏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