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我在。”即墨凛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走出来。
“季蜜斯,你的荷包呢?”南安太妃沉着脸问。
季然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带着丫环,王爷带着侍卫,私会不建立,捉奸更是说不通,她安然了……
原身是如何交朋友的?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了,她必须把季然定死在热诚柱上,不然明天她就会因为栽赃谗谄被闺秀圈鄙夷。
“你是谁,竟敢把屎盆子扣在王爷头上?”即墨凛身后走出一名侍卫。
我大不了失个节,你但是脑袋不保……
该不会刚才他都是装的吧!刚才她刚来,没细想,现在想想还真是!
这就算了,就算是被人嘲笑了,季然还感觉是她做得不好!
阿西!原身已经死了,四舍五入也就是被她药翻了……
啧啧!这么急着把她往屎盆子里扔啊!
锅已经砸下来了,她得接住……
他如何醒得那么巧?
群情的人都愣住了嘴……
还没等她理清思路来,南安太妃已然开口,“既然是曲解那就算了!走吧!前厅都等着你呢!”
阿西!都被pua成脑残了,季然竟然还跟着她混……
连脑残都操纵,真是太光荣了!
呵呵!真是好姐妹,插刀多会挑日子!
季然松了一口气,公然在那里都一样,大人物放个屁,都是原枪弹。
“无事。”即墨凛的声音冷如冰窖。
文清染仗着比季然聪明,比季然口碑好,每天鼓动季然去做一些丢脸的事情,以彰显她崇高冷傲。
季然风雅施礼,“臣女迷路了,偶然突入这院子,还好没进屋,惊扰到王爷了,请王爷恕罪。”
她‘焦心肠’向季然使眼色,“你做了甚么现在说出来,太妃不会怪你的!”
红着眼走上前来,“王爷,我是体贴您的安危啊!”
“够了……”南安太妃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扫了她们一眼,厉声道:“还不出来看看尊王在不在。”
季然顺势往腰间一摸,那边甚么都没有,她暗道不好,刚才只顾着提裤子,没重视腰上绑着的那些鸡零狗碎的东西……
“你们看,季然的贱婢心虚了……”文清染镇静地指着春儿。
季然还没说话,春儿就先慌了,身子节制不住地抖啊抖!那是她买的药啊!被逮住了,她第一个活不成……
她皮笑肉不笑隧道:“本来清染你熟谙尊王爷啊!那你必然晓得他在那里……”
尊王也没事还装睡,他们是想将计就计,让她睡?
世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季然的腰间。
“多贪了几杯,走到这里出来醒醒酒!”即墨凛环顾了四周一圈,蹙眉道:“这么多人,是出了甚么事吗?”
“王爷,你别信她的话……”
季然盘算主张咬死不承认,下药不是她下的是原身下的,她只是穿过来接盘了!又没被她们捉奸在床,怕个锤子啊!
她这一眼,可把文清染给看毛了,“王爷季然真的和我说过,她要带那种东西来和你……我也是担忧你,以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