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凛直接问御史,“御史大人们听到父皇说甚么没有?”
“哈哈哈。”他开朗一笑,借机问御史台,“爱卿你们错哪了?”
“陛下。”御史蓦地出声。
搞健忘了,尊王虽不得圣宠,但也不是甚么善茬啊!
“太病院还真敢啊!”季然感觉别致,她向来都不晓得太病院还能把一个成年皇子欺负了。
电视剧和小说里的描述,不切确啊!
“凛儿。”容朕抵赖一番。
“好……”灵犀从季然怀里下来。
她不敢刺激她,躬下身子抱起她,“姐姐当然要你啊!姐姐去那里都会带上你。”
“尊王。”天武帝硬着头皮喊了声。
坐在上方的天武帝,没推测即墨凛还能把这给说出来。
“卧槽!”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天武帝大手一挥,“爱卿们快快请起,朝纲还需求你们来清算,切不成犯一点小错就自怨自艾。”
季然一个没忍住,国粹张口就来。
既然御史都如此说了,天武帝只能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讲,“太病院昨夜参诊的太医一概罚俸一个月。”
季然:“就是太病院啊!”
“我要回家。”她回身去清算她的药箱。
还一挑一个准,他们估计是有史以来被人挑弊端的第一个御史。
天武帝想这么就算了,但即墨凛不想。
这瓜,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吃了。
这个惩戒,不知他的好大儿满不对劲,天武帝看向即墨凛。
季然这才想起,这孩子发热倒是好了,但是心机创伤还在。
即墨凛:“父皇贤明。”
“这……”
还别说,吃了今后他目明心清,头晕头痛的老弊端都极少犯,比吃太病院给他配的人参养荣丸不晓得强多少。
看到御史吃瘪,群臣也乐见其成,这群固执,整天油盐不进,整天盯着他们,事无大小就连多纳了一个妾室都要上奏。
周冬阳无语了,他就不该留意季然能懂这些,“王爷此次把太病院给获咎狠了,今后有个头痛脑热的,那些太医还不暗中使坏啊!”
周冬阳白了季然一眼,“太病院是甚么处所?”
本身儿子还没压服,御史又来了,天武帝一个头两个大。
“太病院无能治不了公主,过后又冤枉尊王,性子卑劣,臣等以为要惩戒他们。”
周冬阳望着眼巴巴等着她解惑的季然,终究明白那天她为甚么会爬床失利了,这较着的智商不敷用嘛!
现在好了,他们总算马失前蹄,犯了一回错,他们看着都大块民气啊!
他不想持续说些,转移话题,“王爷让你明天持续在这里照顾公主。”
“至于季然会不会医术,父皇该当深有体味吧!”
周冬阳不平,“甚么瞎操心?”
御史一认错,天武帝眼睛都亮了,在他的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御史认错,真是希奇。
“臣等不该只听信太病院一面之词就冒然上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