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的模样直接让周言靖打了个寒噤。
“皇叔,甚么拯救仇人?您说这话是甚么意义?”
听到她的不避讳,周言靖被气得火冒三丈,说出的话更是急不择言:“你这贱人!深更半夜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榻,真是丢了靖王府的脸面,我本日非要好好惩办你一番!”
就在长剑要刺向胸口时,周言靖直接被一脚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本来沈依棠还想留程音一条贱命,现现在来看,她也不必有这美意了!
“刺客,有刺客!”
呦呵。
她死了,她就是靖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仆人了!
她本日进宫,可真是赶上热烈了。
甚么!
他们之间竟然不是轻易!
拯救仇人?
“靖王,你是让本王给你赔罪吗?”
熟谙而又凉薄的嗓音传入耳边,周言靖循名誉去就看到不远处的傅砚礼,而他的暗卫则站在他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我本日特地带来新药方,您前面遵循这个喝药,对身子只要好处。”
程音是被一阵喧华声吵醒的。
走在空无一人的甬道上,程音宝贝似的把玩手中的宝贵药材。
翌日。
“来人,拿剑!”
“程音,本日这错你认不认!”周言靖抵住她的脖颈,语气凉薄。
这狗男人,除了拿剑刺人还能有点别的本领吗?
这场闹剧在傅砚礼的解释下完美闭幕。
话音落下,傅砚礼淡淡地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张:“多谢侄媳妇。”
傅砚礼给苍玄递了个眼神,苍玄立马明白过来,冷声开口解释:“这段光阴,靖王妃一向在为帝师医治腿疾,故而会夜晚出入帝师房间。”
沈依棠深吸一口气,大要堪堪假装出美意模样:“姐姐说的这是那里话,您真是曲解mm了,我是一心为了王府的安宁。”
程音嘲笑一声,适时开口突破院中的沉闷:“帝师,多谢您本日得救,医治腿疾的药方我已写好,您要记得定时喝药。”
一来一去,两人也成了朋友。
看着她感激的眉眼,程音赶快摆了摆手道:“皇后娘娘,您这话可就折煞妾身了,能为你治病,是妾身的福分。”
临走时,她还特地给程音拿了好些贵重药材。
一时候,沈依棠脸上的神采像是吃了屎一样丢脸。
“我没做错,为何要认?”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程音嘲笑一声,视野扫过他手中的长剑。
“皇...皇叔,侄子不敢。”他神采一慌,立马跪在地上回话。
呦呵。
一旁的沈依棠见此,眸中划过一丝冲动。
程音这贱人,只要完整死了才气安生。
“姐姐,你但是王爷正妻,怎无能出这类有悖伦理的事情,你从速向王爷认错吧...”沈依棠一副体贴模样,好似真的在安慰她一样。
“哦,你是要欺负本王的拯救仇人?”
剪刀往桌上狠狠一插,沈依棠叫来本身的贴身婢女,悄声叮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