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微回过神来,将匕首随便搁在桌子上,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有些惭愧,她握了握她的手,轻声安抚,“你不要怕,皇上并没有对我做甚么。”
龙鞅如何又把匕首给她了?
皇上竟然对蜜斯……
珠玉俄然想到甚么,奥秘兮兮地靠近陆凉微,“蜜斯,奴婢传闻,皇上……呃,阿谁不可。他这般逼迫您,岂不是想害您?”
她用心说了各种难堪他的话,他都没有活力,看来,他对本身是势在必得。
她揉了揉眉心,“他是天子。”
她手心无认识地摩挲了下,若非那日偶然中摸到,她定然也跟珠玉是一样的设法,以为龙鞅不可。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她一向贴身奉侍着蜜斯,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闻言,珠玉眼神闪动,刚才,她看到了皇上亲吻蜜斯额头的一幕。
陆凉微嘴角抽搐了下,如果龙鞅听到这话,必然会气死的。
陆凉微见她这般,便晓得,她甚么都看到了。
唉。
陆凉微瞥了她一眼,“你哪听来的?”
想到皇上的春秋和身份,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实在有愧于老太君,有愧于国公,有愧于世子啊,竟然都没能将蜜斯保护住。
她有些说不出口。
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两杯茶,早已凉透了。
手里冰冷凉的触感,拉回了她的神识。
珠玉有些愤恚地说:“就算是皇上,他也不能逼迫您啊。”
她内心有些骇然。
她没法设想,在她不清楚的环境下,自家蜜斯都被皇上给非礼多少次了。
她本来要端茶出去的,但看到那景象,吓都吓死了,底子没敢出去。
刚才她就在门外,屋子里的动静,她都听到了。
陆凉微沉默了下。
她低头一看,见是那把还归去的匕首时,她有些愣神。
珠玉小声道:“皇上固然是明君,但是多年来,一个子嗣都没有,这才立了现在的太子为储君,您想想啊,如果他没有题目的话,为何多年一无所出,且在而立之年,便立了其兄长的儿子为储君?私底下偷偷群情的人可多了,只是碍于天家严肃,大师都不敢明着说罢了。”
她顿了下,交代道:“此事,不成张扬,万不能被我祖母和父亲晓得了。”
甚么意义?
以是在解药内里,她插手了专治那种的药材。
她拧着眉。
这时,珠玉白着小脸,从门外走了出去。
“蜜斯您跟……”
并且看皇上的作派,仿佛并非第一次来蜜斯的内室。
龙鞅那样,算是逼迫她吧?
这么密切的行动,如何也不像是第一次了。
她惨白着脸,底子不敢去多想。
陆凉微笑容满面,干脆趴在桌子上,有些有力地想,龙鞅他就是要逼迫她啊,她能如何办?
珠玉游移了下,点头,“奴婢晓得了。”说完,看着自家蜜斯斑斓无瑕的面庞,有些胆战心惊地说,“蜜斯,是不是皇上逼迫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