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闲实在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从床上坐起来嚷道:“谁想照顾谁照顾,没人照顾,我就本身照顾我本身,我情愿抱病,我就想抱病,我高兴,我乐意,我好与不好,都不消你管!”
话音一落,白子秋叫住正要去做事的云鸢:“不消备轿了,皇长孙说了要淋雨,那就走着吧,代本王送殿下出府。”
往西百余步有一山坡,地处在湖水与花圃之间,坡上遍及植被,平常时无人会去,白子秋走过这里时,俄然听到一声纤细的猫叫声。他浑身一震,愣住了脚步,隔着雨声,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喵呜――”,白子秋把视野定到了山坡上。
水云闲看了看周身又湿又脏的衣服,昂首看着白子秋,眼底尽是委曲。
白子秋悄悄地站在雨中,回想起白钧文跟他说的话――“我刚在湖边见了一名女人,眼神竟与妙妙有几分类似……”他口中所说的女人,定是卿卿偶然,只是白钧文从湖边到书房也有一段间隔,卿卿会不会已经不在湖边了。
到了坡下,雨势已经变小了,雨水淅淅沥沥有一下没一下地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