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猫爪就这么高兴？”白子秋把头发擦了半干，又拿起梳子给她顺发。

柳若羽笑着抱着琴，追上了红芷。

柳若羽一身白袍，肩上背着一个褡裢，一身风尘仆仆，倒是眼露精光。一进门，便镇静地喊道：“红芷，我新作了《倚红曲》赠你！”说着，把身上的褡裢解下，内里放的尽是唱本。

柳若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面前一亮：“是了！瑞王公然来了，你看那些女人们便是瑞王养的歌妓。”

偎翠湖是都城周边最大的湖了，湖水清澈，天水相连，不时会有飞鸟掠过湖面，撩起波纹，向四周泛动开去。湖中间有一岛，绿树青草间隐者几处凉亭，正中心有一空位，东向建着一座两层的戏台，每年的六月六，这里就是都城最热烈的处所。

红芷余光已然看到了一个白团，随即转悠为喜：“去把那只猫逮过来！”

琴相对琴盒要小一些, 放入琴盒后，琴头阿谁处所刚好会空出来一点，固然处所不算大, 但若把本身的猫身缩一缩, 还是勉强能塞出来的。

“谁有那闲工夫去游湖，我不敷睡呢。”红芷拿起了一把团扇，在手里把玩着。

红芷拿着唱本，坐在琴桌旁，把唱本放在前面，低头看着拨弄了起来，第一遍还不太熟，有些断断续续，但模糊也能听出几分味道了，弹至第三遍时，已然很畅达了。

红芷顺着湖面往前看去，远远地行来一条三层高的大船，船上几十位少女趴在雕栏上，嬉笑打闹，高兴不已。

“喜好吗？”

“猫？”

柳若羽自是欣喜地应了。

红芷气恼了，往床上一躺，面朝里道：“不去了！”

水云闲感觉本身作为猫, 也丢了猫的脸。这类日子再过下去, 她水云闲在人猫两界，都没脸再混下去了。

红芷部下由缓转急，一曲就要结束，那人始终没有再转过来看一眼。

水云闲在房间里悄悄漫步，嫖客和女人们玩得正纵情，没人存眷她，趁人不备，她一个飞窜，躲进了琴盒里。

红芷指了指桌上的茶壶：“茶壶就在你面前，看不见吗？”

红芷转头嫣然一笑，美若娇兰，柳若羽看得痴了。

红芷歪着头看向柳若羽：“去把我的琴拿来。”

红芷立在船头看湖面上的野鸭子，笑靥如花，柳若羽笑着看向红芷：“可想操琴？”

现在一天到晚, 只要接客这一段时候, 她是相对自在一点的, 起码能在屋子里自在走动, 并且看她的那两个杂役并不进屋里。

白子秋手臂一沉，白雾垂垂散去，烟雾消逝间一片风景旖旎。这桶水里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白子秋浑身炎热了起来，白雾尽散去，他才看清楚，本技艺掌正覆在一饱圆柔嫩之处，不大不小刚好撑满全部手掌，脑中“嗡”地一声，他咬紧了牙关才勉强让本身保持复苏，手指一根一根恋恋不舍地分开了阿谁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