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了,看来我来晚了,本来是要送信的,可托儿老爷子应当收到了。”刘县丞笑着说道。
乔徒弟赶快将弄伤门徒,吸引鲁徒弟,然后派劈面学徒去偷换,第二天一大早,又让劈面学徒去撞琴儿这一偷一还的全部过程都报告了一遍。
“外人?莫非你才是我家人?我诬告你们?哈哈哈,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长本领了啊,敢动我诸葛家的人了?”诸葛男说完,站起家,将案几前面的一把刀拎了起来,渐渐走下台阶,走向刘君子。
“爷爷,这是刘君子给二伯下了套,这事儿如何措置。”诸葛川走上前问道。
刘君子穿戴官服,带着官帽,跨进大殿,一边正了正官帽,一边迈下台阶,见到诸葛川母亲和诸葛川都在,略显吃惊,不过顿时调剂了一下,暴露笑容,拱手见礼说道:“给老爷子,给各位存候了。”
乔徒弟一听,竟然是闯了这么大的祸,吓得两腿发软,不敢吱声。
“我就猜出他会来的,县衙总得有人来给我送个信的,请出去吧,看他如何演,你们都找座坐下吧。”诸葛男暴露不屑的笑,挥手让世人坐下。
“刘县丞来了。”诸葛男坐在软塌上,瞥了他一眼,没让座。
“那钢印你是如何偷出去的?又是如何还返来的?”诸葛川母亲诘问道。
“呵呵,老爷子,二爷犯了点事儿,谢县令留他在县衙待几天,谢县令让我送个信,二爷好吃好喝,您老别惦记。”刘君子拱手打着官腔说道。
“好,少爷出门谨慎,别跑太急,别累坏了身子。”米儿拉住诸葛川的手,体贴肠叮嘱着。
鲁壮报告完了,诸葛川母亲侧身先看了看乔徒弟,然后说道:“乔徒弟,你也听到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瞒是瞒不住的,把你和二爷做的事儿说给老太爷听吧。”
“少爷,三哥来了。”米儿对着院里喊道。
乔徒弟一听,本身被点了名,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去,一边叩首一边说道:“老太爷饶命啊,我是被二爷逼的,他说要用那铁坊的钢印,我不晓得他竟然借出去了,并且还着了道。我要晓得这是个骗局,我打死也不能帮他啊。”
“哎!就是过个场,此事触及军队,谢县令也是有苦处啊。”刘君子赶快解释一句。
“苦处?你们给老二设了个局,让他钻出来了,这就是苦处?”诸葛男反问。
“啊?竟然敢抓诸葛家的人?”米儿吃惊地问。
诸葛川一听是闫老三,也吃了一惊,赶快迎上来。
“好,辛苦了三哥,我先去找爷爷,不留你了,转头我们再聚。”诸葛川说道。
“不晚啊,动静得听刘县丞的,才是准的,你不来我就得一向等你来。”诸葛男点头说道。
“坏了老弟,你二伯被抓起来了。”闫老三走到诸葛川身边低声说道。
“啊?如何回事?”诸葛川一听赶快问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