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子接过来,细心看了看,确认是诸葛铁坊真的钢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哎呀,二爷公然了得,这事儿还真让你办成了。”
诸葛长虹分开了刘君子府,肩舆再次折返,向东而去。
“二爷,东西拿到了。”乔徒弟靠近肩舆,低声说道。
“没出息,师父还能骗你,上面还没给呢,师父拿甚么给你?忍一下,就战役时磕磕碰碰一样。”乔徒弟骂了一句,然后趁门徒不重视,一刀刺下去。
“师父,五两银子能不能先给我?”门徒看着乔徒弟恶狠狠盯着本身的脚,心生惊骇。
大掌柜不在,鲁徒弟就是临时掌柜的,他听到这么大动静,又见人聚起来了,晓得出了变乱,顿时跑过来。鲁壮跟在身后想帮父亲。
刘君子见肩舆分开了,顿时一挥手转头喊道:“备轿,去县衙。”
“钢印给您,我们爷俩可归去了。”鲁壮递过木盒说道。
全部铁坊的街道,只要最内里和这边有值夜人住的位置点着灯。
“好嘞,归去吧,早点歇着。”诸葛川母亲说道。
“乔徒弟的铺面。”
诸葛川母亲带着琴儿分开了。
脚面子上,血排泄来,门徒用手按开口,汗流了下来。
“哎,一手钱,一手货,那银子二爷想存哪家,随您喜好,带着白花花的银子归去,看着也喜庆啊!”刘君子笑着解释道。
“嗯,我晓得了。”磕磕碰碰在铁坊是常事,诸葛川母亲底子没在乎,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将木盒交给琴儿。
“如何了?”
天气暗下去,诸葛铁坊的各个铺面连续收了工。
“嗯,说好了,明天一大早可得还返来,不然铁坊那边就说不畴昔了。”诸葛长虹提示道。
“哎呦,大掌柜,您可返来了,再晚一会儿,宵禁了。”鲁徒弟和鲁壮迎上去说道。
“晓得,师父有分寸,但必须见血,越多越好,你先忍着,我把血放出一些,然后再砸。”乔徒弟举起刀,对着门徒的脚看了看。
二人跑出铺面的同时,一道身影跳进他们的铺面,一双尽是铁锈的手,翻开了木盒,取出皮袋,将钢印倒出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与钢印一样大小的铁块装了出来,将皮袋放回木盒,又将木盒盖上,然后回身走出铺面。
“呵呵,这等小事算不得甚么。”诸葛长虹摆手说道。
天越来越暗,乔徒弟夹着胳膊,急仓促跑到与诸葛长虹商定的路口。一顶肩舆正停在那边。
刘君子的肩舆进了县衙,直接停到了县衙大堂门口,谢县令和陈净水正等在那边。
“快来帮手,出了好多血啊!”乔徒弟大喊起来。
进了铺面,先扫了一眼钢印,发明盒子还在,便坐下去,一边喝茶一边等大掌柜返来。
两名轿夫咧了咧嘴,吃力地将轿抬了起来,“吱嘎吱嘎”肩舆向西,隐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