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北觉得她是在提前提,沉声道:“既然应下婚事,我不会忏悔。”
绷带仿佛熏了甚么药物,敷在眼睛上能够医治,江瑶擦干手上的水珠,半躬着身子凑到陈宴北面前,纤白指尖悄悄挑开绷带结扣,顺着一层层绕开——
“擦、擦完了吗?”江瑶问道。
“眼睛上的绷带也得解开,一会儿沾水打湿了。”
“嗯。”
江瑶心中震惊,有点分不清梦里跟实际,她伸脱手,触碰了一下男人的脸颊,手感实在还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江瑶刚扭过甚,便听到激流而下的声音。
听陈宴北这声音,应当还不错吧?
“我要沐浴。”陈宴北一句话,又将江瑶的心提了起来。
罢了,心灵美就行了。
这类有洁癖的大少爷,必定不会随便让人靠近。
“给。”江瑶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手从中间扯过纸巾递畴昔。
江瑶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江瑶:“你、你要沐浴?但是男护工明天不在呀,总不能让我、我帮你洗吧?”
估摸着时候差未几,江瑶转头——
她手还充公返来,劈面俄然袭来一阵力道,男人的大掌毫不包涵地抵住她的小脸,将她推远。
鼻梁高挺,唇形标致勾人,连下颚线条都精美得令人感慨,整张脸仿佛女娲精雕细琢的作品。
收起心机,陈宴北上衣的扣子也全解完了。
莫非每天早晨在梦里跟她翻云覆雨的男人就是陈宴北?
江瑶在浴缸里放水,转头见陈宴北还坐着不动,“你不是要沐浴,不脱衣服如何洗?”
算了算了,洗就洗吧。
“唔——”
他、他如何长得跟梦里阿谁男人一模一样?!
陈宴北淡定道:“要擦洁净。”
她也就是客气一下。
脑筋里俄然闪现一些画面,江瑶脸颊发烫,从速甩头将那些画面赶跑。
“哗——”
“呵,再不推你,你整小我都要黏我身上了。”陈宴北收回击,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扣子,掌心却模糊有些发烫,仿佛还残留着女人肌肤软绵绵的触感。
“啊!”
江瑶不由想起之前听人说,尿尿声音能够判定男人是不是器大耐久。
一向持续了小半分钟。
江瑶撇撇嘴,这男人该不会觉得她在逼他领证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们还没领证呢”,江瑶嘟囔道。
不过就那么一刹时的触感,摸得出来她这个未婚妻五官平平,跟惹火的身材完整相反。
江瑶顿时愣住——
江瑶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推开,小脸气鼓鼓地瞪着陈宴北:“你说话就说话,干吗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