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一句一句砸过来。
铁钳般的手掌俄然扶在女人细腰两侧,降落紧绷的声音尽是威胁:“再动一下尝尝。”
“我不要跟你订婚了,我要打消婚约,我要找个名流的男人,不凶我也不会对我脱手……”
柔嫩粉舌毫无章法地游滑在男人唇间,想悄悄钻出来……
江瑶肩膀一耸一耸的:“你太难哄了…明显说好要陪我出去用饭的,我就考个试返来,你就翻脸不认了!”
陈宴北手掌力道刹时收紧几分,江瑶仿佛被迫穿了束腰一样,胸口不断起伏,软绵绵地伏在男人肩头,难耐的嘤咛声不竭从小嘴逸出……
江瑶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身前绵软两团也跟着蹭来蹭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畅的姿式,男人身上哪哪儿都硌人。
“en~”
江瑶仰着小脸,狐狸眼半展,挑衅实足的神采望着男人。
江瑶哭累了,也控告累了。
男人唇瓣微凉,气味如山间冰泉,也别合适接吻。
“你到底那里不高兴了,你说呀,说出来我们一起处理,但你偏不说,你非让人猜。”
她松开男人脸颊,两只手臂垂在身侧,转而整小我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身上,小脸还恰好贴在男民气口的位置。
“名流?你觉得夜店的男人能有多名流?你今晚去,轮完就被飞仔抓去红街接客,一天24小时,接到你接不了为止。你如果想上香江日报的社会头条,我现在便能够送你去。”
“陈宴北,你这个大好人,就晓得欺负我!”
粉滑小鱼儿在舌尖搅动,江瑶舒畅得扭腰摆臀,丰盈处挤压着坚固胸膛,就像前几次在梦里那样来了感受。
能自在呼吸,江瑶又活了过来。
身前是软绵绵的一团,耳边是哼哼唧唧的声音,陈宴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烫手似的松开了女人的腰肢。
她第一次这么姑息人,这么哄人,没想到就碰到一座如何都捂不热的冰山,别的男人排着队哄她,恰好她这艘游轮要去撞一座冰山!
陈宴北一身筋骨将近硬成铁板,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
“哦,也不消舍近求远,梁遇则名下的电影公司就是干这行的,手底下的女星个个会陪客,你如果姿色靓,还能争夺个头牌。”
江瑶小脸煞白,脑筋嗡嗡一片,她下认识地仰开端,找到让她难受的泉源,鲜艳欲滴的唇瓣狠狠堵了上去——
“好,你不想出去就不出去,那我在家陪你总行了吧?成果你还说甚么不干与我的自在……你、你混蛋!”
“我就动!我就要动,你又凶我呜呜呜呜……”
“陈宴北……我好热、好难受……”
江瑶口不择言,小嘴叭叭地控告着男人,甚么话都敢往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