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名士_66|第 66 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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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门生狂傲到敢在福建插手乡试!

乡试主考官每年由提学申请, 从京里派人到各省主考,而十四房同考官则由提学从本省进士官员与饱学名儒当选出。但因福建属于遥远地区, 府县以下官员以举人官为主, 进士官多集合在府一级,而知府、同知又不能轻离职守, 以是挑选同考官时偏以处所名流为主。

“君子之心知有义罢了。”

他师兄应当就在这官衙内歇着,等考生卷子送出去后,春秋房的卷子就都会拨到他和别的两位考官手里。

宋时的文章是他父亲从小教出来的,师兄弟的文风本就附近,再经他这一年多来手把手地调・教,写出的制艺文章几近就与他的是一个模型里扣出来的,拿到会试考官眼里也可算佳作。

高密度的复习持续了两个月不足,但是进了八月以后,他反而不再催宋时复习,而是带他到城外赏景、登山、踢球,纵情玩了两天。

他们回衙时已颠末端二更天,通判院门却还半敞着。两侧房沿上都挂着灯笼,满庭生辉,最敞亮之处正坐着他的心上人。

第一题的“君子喻于义”便要讲君子遵守天理,故有好义之心,精义之学。“义”即任理而行,又可引至天理人欲之辩。

不过他师兄还真的只是抱抱,没有甚么不该贴的东西贴到他身上来。

他眼角积了眼泪么?大早晨的小师兄如何看出来的?宋时迷惑地摸了摸眼角,回身回房,走到厅堂里又转头叮嘱了一句:“你喝了药把炉盖焖上,谨慎失火。”

会餐以后,考官们就要到贡院闭关出题,宋时也翻出昔日桓凌给他押的题目,重新看了一遍。他看书的速率一贯快,又因为这辈子从一出世就开端背论文,背书效力也极高,一篇篇文章翻下来,都是他曾背过的,记得也颇坚固,稍稍回想就都能重新背到尾。

桓凌终究放开他,又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含笑点头:“我一会儿自会喝的,你为我熬到这么晚,打哈欠打得泪花都出来了,快去睡吧。”

本来该在书房挑灯苦读的宋时就坐在正堂门口等他,身边搁着个熬药的小风炉,手里正摇着一把蒲房,对着炉口轻扇。他身上穿戴本地特产的淡黄蕉布,夜晚冷风轻拂,轻浮的布料随风摇摆,厅堂门后照出的光芒仿佛就是从他身上流泻出的,风景夸姣得叫桓凌不忍出声突破。

他再不考虑,提笔便写下一句极简练又能阐发理欲之辩的破题――

这药里也不知搁了蜂蜜还是沙糖,苦中回甘,那一点甘美从舌尖渗入心间,便充足他细细回味上好久的了。

几位或是早就认得宋时,或是闻名好久未曾得见的帘外官都借着巡查的机遇看了他几次,回到堂前群情起来,都不由深深感慨。

宋时内心放松下来,那双在空中乍了半天的手也终究也拢到桓凌背后拍了拍,劝道:“师兄晚来只怕喝了很多酒,喝酒伤肝,我给你熬了副葛花解酒汤,你喝点儿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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