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棺材:一个娃娃两个爹_第009章 缠人王田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阿萱,起来了。”

只是,她千万没有想到,这一去会碰上那样一个男人。

花雨浓是薛贞山五年前买下的一个歌姬,比薛贞山大两岁,因右脸有条较着疤痕,沦落烟花之地仍保持一身纯洁,恰是以事没敢回家奉告父母。薛张氏抵死不认风尘女子为媳妇,本就有些属意白萱,见了花雨浓更是心头愤恚,何况薛贞山是借了钱将人赎回家的。

翌日凌晨,白萱起床出房门时,花雨浓已被扶到院中翻晒果脯。

按说两家是合作敌手,王家该是极讨厌薛家的,毕竟是带大的门徒出来自主流派了。可正因为王田对白萱动了心机,日日夜夜想着来奉迎,也因白萱自创的干果零嘴制作体例十足都教给了王家,这才没生间隙。

初来时她就已经二十岁,现在也是二十四“高龄”,阿谁跟她同岁的王田如何就这么断念眼不放过她?为了制止费事,她更是给本身套上了“孀妇”的头衔,有个跟她极像的女儿在身边,谁能不信?

白萱用了三天时候劝说薛张氏,终是将她心头的疙瘩移开。一个自毁面貌保住纯洁的女人,应当获得女人们的承认。

论功绩,白萱自是首当其冲。

“贞山刚给他喂了奶,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这些天已经断奶就好好吃药吧,本日我去西门贾大夫那开个调度的方剂,你就放宽解涵养吧,再两个月清儿就能走路了,你这个娘如何也得照看。等会夜儿起来了让她去陪清儿,我去铺子换贞山来做早餐。”清算好果脯的白萱仓促走向火线的铺面。

这一听王田在铺子里,白萱还真的不往前走了。

白萱上前抢过花雨浓手中的小耙子,将她扶到躺椅上盖好毯子,“清儿还在睡吗?”她利落地翻着果脯笑着问道。

想不到她一个还在练习的幼师这么顺其天然地成了俭朴啰嗦的老妈子,免费的娘都做了四年,心机如何能不窜改?如果能够归去,现在的她可不会对着哭泣的孩子手足无措了。

想到王田想在薛家蹭饭,白萱就以给花雨浓开方剂为由,去唤醒女儿筹办她去西边早市喝豆浆,好避开阿谁缠人的王田。

“雨浓,这些事不消你做,养好身子才首要。”

薛贞山虽不识多少字却有一股温文儒雅的味道,亲热淡然的笑意能让人暖到内心头。见白萱正要去铺面,他伸手将她拖住,“别去了,王田哥在呢,让他先帮着照看铺子吧,归正一早也没甚么人买零嘴。”

薛贞山十二岁跟着王家人来了都城当学徒,因为性朴素重忠诚,被留在王家的零嘴铺里当伴计。四年前,薛家二老带着白萱与白寒夜上京找来,这才拿了全数产业本身开了一间小铺,从小做大,现在已有一间牢固的铺面与后院了。

“这么一大早过来干甚么?他们家不是又开了新铺面吗?如何总往我们家跑?”她很有言辞地皱了皱眉,跟着薛贞山去厨房帮手了。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