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凌云洲的手在半空,难堪的不知该把花扔下呢,还是把花塞给夏天。
“我不能为我媳妇做这些?”
林玲利落承诺。
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实在是难以下咽。
特别是撞上了夏天的目光时,他慌得心脏狂跳。
三头差一点被他气得吐血。
那一夜,他的父亲又一次地打了他的母亲,把他母亲打进了病院。
林玲也是诧异,“云洲,你们结婚好几个月了吧?如何还没圆房啊?你……”
她说,三头当初就是到处采野花送她,才让她心动了。
“云洲,你还真是个出了名的诚恳人,没错。”
或许三头说得对,他就是太笨了,连媳妇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