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这都是命。”红莲语气沉重地说，“你想想玲姐，本来那么斑斓的人儿，恰好就被指派去奉侍一个老头子，人家风骚欢愉了一夜，就把她平生都给毁了。返来就只能做些粗使杂活，现在嫁了个马夫，还被夫家各种嫌弃。我们能被送给圣使大人，就算是命好了。”

殷勤到甚么境地呢？他不但送到了门外，还一起送出了大半条街，都快到我府上了才依依不舍地挥手拜别。

他施施然把我带到二楼一处雅间，落座以后先问我想吃甚么，我表示没吃过不晓得，他便为我点了几样小菜甜点。

白衫公子点头笑纳，回身却将那花灯递给了我：“我见小兄弟对这灯非常中意，便成人之美，送了你如何？”

“大人，天气不早，该回府歇息了。”他先对我作了个揖，又回身对柳晋卿惊奇道：“咦，这不是柳丞相家的公子吗？”

还是红莲姐姐懂事，明天重重有赏。

以当代的目光来讲或许她们真的算标致了，五官长得跟敦煌飞天壁画有点神似。自从我不准她们扮装今后，看着可比本来扎眼多了。

“那倒是，圣使大人脾气可真是好，向来没见他生机。”绿茵托着她圆圆的腮帮子说，“并且他又年青又都雅，只要他不把我们送归去，一辈子给他当丫环我都情愿。”

“我赢来的天然是由我措置，我还就想送给小兄弟你了。”

除了高他还长得帅，非论是用当代标准还是当代标准来讲，都是面如冠玉，五官端方，风采文雅，并且他竟然也不留胡子。

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当然明白杨珏送我这两个女人，本意就是给我“暖被窝”的。只可惜我没有当代人那种把女人当物品，把“美女”当值钱的物品的封建看法，既然不筹算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当作女朋友，当然也就不会等闲去介入她们的身材。

他决计肠把重音放在了“柳丞相”三个字上。

除了帅他还很有钱，并且不是发作户的那种有钱法，他虽只穿一身月白长衫，倒是料子柔嫩顺滑，细节精美讲求，纯红色腰带上用一样色彩的丝线绣着几近看不出来的斑纹，当真是低调的豪华，豪华得低调，因为街上比较挤靠得比较近，我还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

柳晋卿欣然应允，礼数殷勤地与我道了别。

“说得也是，那，你便请我吃一顿宵夜，趁便熟谙一下，如何？”

我也学他那样拱手：“鄙人白泽。”

“本来是白兄弟，幸会幸会，你看这不就熟谙了？”

我又到了另一边，那两个妹纸正在同一个脚盆里洗着脚趁便聊着天。

“对我有图谋的人多了去了，莫非有图谋就不能来往了吗？”

回到家，两个女仆mm已经把被子都铺好了，只差没脱光了躺出来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