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朋友?”
楚封没有让我脱手,而是本身一点一点地将伸展到墓穴上的野草拔掉,将将近平了的黄土堆重新堆起来,让阿谁荒冢规复到了一座宅兆该有的模样。
然后他恭恭敬敬地摆上香烛和祭品,长跪在墓前,一张一张地将纸钱丢进火堆,火光映照着他没有任何神采的脸。
要说这实在也不是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我一向就晓得他是个甚么样的人,但是为甚么我就是这么不放心呢?
“不可,你得给我说清楚。”我再一次推开他伸到我屁股上的贼手,固然这的确只是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但是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啊!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楚封如何能够跟我不是一条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