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见我有甚么用?”太后斜眼看着跪在那边的赵丰竹,冷酷道,“因为皇后的事情,皇上和我已是离了心,我是没法再劝他甚么了。”
“是。”赵丰竹点了点头,道,“各位大臣听闻凶信都神情大变,有的担忧皇上子嗣的,为大端皇朝的江山社稷担忧,也有的已是开端参奏我们赵家了,说皇后做出此等丧芥蒂狂的事情,我们赵家责无旁贷,定要严惩,但皇上并没有表态,也不知皇上到底甚么态度,以是臣弟这才入夜仓促进了宫,来见太后。”
正在叶母为叶蕴仪祈福时,那叶小弟和郑秀才、叶老迈三人终究从内里返来了,叶母见了就忙迎上前问道:“如何样?探听出甚么动静了吗?”
太后没有答复他,而是反问道:“今儿早朝,凶信传到前朝,只怕前朝也乱了一阵吧?”
“菩萨保佑,佛祖保佑!保佑蕴仪平安然安的。”
听问,叶小弟和郑秀才相视一眼,那郑秀才就摇了点头不语,而叶小弟沉吟半晌,看沉迷惑的叶母,他还是实话实说道:“娘,实在我们只探听到宫里去了的人中没有大姐,但是大姐在宫里到底如何样,又是如何一个处境,倒是探听不出来。”
与此同时,宫里,一道身影仓促忙忙的进了慈圣宫,见了太后,此人一见到太后就直接跪下道:“臣弟有罪!”
一听这话,本就已是衰老的赵丰竹更是面露死灰,看着太后无动于衷的模样,他缓缓起了身,向太后拱手道:“是,打搅了太后安息了,臣弟辞职!”
太后还是没有说话,她剪着烛花,好久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我老了,只想过最后几年的太常日子,你归去吧。”
而叶父叶母老两口倒是相对坐在那儿,一夜没睡。
“忍心?呵呵,我有甚么不忍心的?”太前面露讽刺的笑容,和赵丰竹对视,道,“皇后她能够忍心亲手剿除六宫,能够狠心毒杀统统的皇子公主,包含她本身一手养大的大皇子,能够不顾统统的让我和皇上离心,这么多事情她做起来但是毫不踌躇啊,完整不管赵家的死活,她都能够有此决计,我又有甚么不忍心的呢?”
闻言,叶母顿时提着的心放了大半,但随即她又见叶小弟和郑秀才紧皱着眉头,不像是没甚么事的模样,因而她又诘问道:“既然蕴仪在宫里没事,你们皱着眉头干甚么?”
一大早,这都城的氛围就不对劲,然后上午官方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说是皇宫里出事了,不但皇后没了,宫里的很多妃嫔娘娘也是没了。
但是,听着他这话,太后倒是有些无动于衷,仿佛赵家的死活,她是真的不想再管了。
然后,由那郑秀才和叶小弟、叶老迈去内里寻朋友故交,探听探听宫里的环境,特别是叶蕴仪这位贤妃娘娘在宫里的环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