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兰心中不满,拉开中间的隔帘对黄叔道:“黄大夫,我们家老魏也针灸了快一个疗程,如何腿还是一向没感受?”
“凭甚么陆进扬就能好好活着,我却前程尽毁,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我不甘心!我要亲手把他具有的东西一件一件粉碎,亲眼看到他的了局!”
老天真是太不公允了!
看了眼床上精力蕉萃的丈夫,再想到隔壁气色红润的陆进扬,胡金兰心头更加不平衡,只感受病房闷得她快喘不过气了:“老魏,我先归去了,早晨再来给你送饭。”
隔壁胡金兰听到耳朵里,刹时内心直泛酸水。
走在回家路上,胡金兰越想心口越堵,本身事事都比温宁两口儿差就算了,明显那锅下了耗子药的汤该是陆进扬喝的,最后倒是她儿子替陆进扬挡了灾!
胡金兰双眼通红,神情冲动,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捏成拳头。
像是出了甚么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