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木和松木,代价差了一倍。
干瘪男一见有专业人士到了,心虚地咳了一声,催促道:“送了那么多家货,就你们最磨叽,从速把尾款结了,我们另有事儿呢!”
一打三,陆耀必定亏损,报公安更是来不及,眼看那两人手里的扳手就要砸到陆耀,电光火石之间,温宁瞥见李徒弟的东西箱里插着一根锯木头的钢锯,她想都没想,取出锯条,咔的一声便架到朝着陆耀脱手的工人脖子上,声音冰冷:“你敢动他一下,我锯断你脖子。”
闻言,干瘪男中间的两个工人也从兜里取出扳手和锤子,拿在手里一掂一掂地,视野威胁地盯着陆耀:“小崽子,从速付钱!”
干瘪男和另一个工人也吓了一跳,没推测温宁说脱手还敢脱手,神采刹时惨白一片,两人缓慢推开陆耀,一左一右上前扶住冒血男,架着他往东风车方向跑。
干瘪男没想到她如此不好乱来,收起轻视,挤出几丝奉承笑容道:“小女人,你不懂,这树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不一样很普通,有的只是树疤罢了,不影响利用。”
也就是说陆耀付了桦木的钱,对方送过来的倒是松木!
全部店面装修是muji风,用到的质料根基都是木料。
没一会儿,一车厢的木料都卸完了,堆在店铺内里,木料已经切割打磨成了长方体,像积木似的,一块叠一块,码放得整整齐齐。
“诶,是我们的质推测了!”陆刺眼睛一亮,从速畴昔号召。
干瘪男被温宁诘责,暗怪李徒弟多嘴,气得狠狠推了李徒弟一把,目光警告地瞪着他:“死老头,让你胡说。”
听到这话,干瘪男脸上的不耐烦更甚了:“你一个小女人真磨叽,从速把钱给我们结了,我们还要去其他处所送货!”
摆明是只听干瘪男的使唤。
到军研所门口,另有半个小时放工,温宁就没出来,在门口站着等。
陆耀明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晓得如何跟公婆交代。
陆耀上前把那卷钱捡起来数了数,刚好是他付的定金四百块,他把钱捂在胸口,松了口气,接着一脸崇拜地看向温宁:“嫂子,你刚才拿锯条威胁那人的时候太帅了!”
“小兔崽子!”干瘪男在陆耀部下挣扎了几下,摆脱不开,气得朝两个工人吼怒:“给我干他!”
温宁不晓得是不是本身的错觉,跟李徒弟小声说了下感受,李徒弟也伸手摸了摸,这一摸就明白了:“这批木料应当在水里泡过,木料泡水会导致湿度增高,硬度降落,轻易发霉,承重才气也不可,做成货架轻易塌。”
买房的事儿提上日程后,温宁便筹办去军研所找干妈梁一梅探听,前次宁雪琴的屋子就是干妈给找的。
去军研所的路上要颠末八中,温宁还是决定要畴昔看看,“那我跟你一起去店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