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和这些笨拙的修士有甚么好说的?”一道极具磁性的男声响起,肖重之视野紧紧盯着纪恒玲身后的血河,那声音恰是从那边传来的。
肖重之倒没有多大的惊奇,他之前就一向在思疑这个女修士,但是为苍南派的人较着都很信赖她,肖重之就没有多说甚么,现在看来凶手公然是她,苍南派的人就是被以往的情分蒙蔽了。
纪恒玲先前的行动较着是为了挖他的心,连络之前卜昭的景象,南允刹时猜出了纪恒玲就是阿谁挖心狂魔。
南允沉默,倒是一边的王守之指着身后一堆堆的尸身,吼怒道:“有苦处就能杀了一城的人吗?有苦处就能抹去你的罪过吗?”
毒蛇和巨锤相撞,只一刹时,南允就被击飞了出去,云英却一点伤都没有。
纪恒玲锋利的长指甲披收回玄色的光芒,看上去就暴虐非常,听到南允的话,她脸上暴露难过纠结的神采,语气中也带着痛苦:“我不是用心的,我是有苦处的……”
另一边南允的进犯已经到了云英的头顶,对于筑基中期修士的尽力一击,云英却仿佛毫不害怕似的,脸上似笑非笑。
为甚么轩辕剑会架空他的打仗?肖重之心中不解。
云英半截舌头断了,这才重视到一向没有甚么存在感的玄墨,他瞪大了眼,竖瞳里披收回黄橙橙的光芒:“元婴期?”如果以往,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他底子不怕,但他现在被人用轩辕剑封印在此处,底子何如不了玄墨。
云英的语气不好,但纪恒玲就仿佛疯了似的完整服从他的叮咛,不过肖重之并不会给她这个机遇了,他□□利落地从纪恒玲的后心穿过。
纪恒玲整小我有些恍恍忽惚,听得云英这么说,当即点头同意,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踏入了血河以内,鲜血漫过她的脚腕,收回“刺啦刺啦”的声响,腐蚀了她的双脚,但纪恒玲仿佛没有感遭到似的,持续向着插着轩辕剑的石坛而去。
南允正因为之前的设法而自责,完整没有推测一向被他庇护着的师妹竟然有如此行动,幸而一旁的王守之反应敏捷,拉着南允退后几步。
拦住她的是肖重之,在纪恒玲进入血河之时,肖重之就变幻出火焰翅膀,趁着云英与南允比武的时候飞过了血河,在纪恒玲筹办拿起轩辕剑的时候砍下了她的右臂。
“谨慎!”王守之开口叫到。
南允几人在周身撑起灵气罩,几近有些热泪盈眶地看着从上方倾泄下来的阳光。
南允等人双眼血红,恨不得当即杀了这个妖怪泄愤。
“掌门……”
进犯已到近前,但蛇男云英一点也不惧,他还是充满柔情地对纪恒玲说道:“全部古北城往死的修士有十万之多,他们的怨气已经凝成本色腐蚀了轩辕剑,而他们的血肉和心脏给了我重生的力量,仆人,现在就请你拔出那把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