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环抱时,文斌顿时暴露一副哭笑不得的尊容,以后恼羞成怒地说道:“还笑!都是你干的功德!”
公主方才走到文斌面前,不等后者有何反应,就见公主一把抓住文斌的耳朵,随后用力一扭,阵阵惨叫声随之而起!
“功必赏,过必罚,父皇乃是奖惩清楚之人。如此大过,只是褫革北境察看使一职,要晓得察看使乃是虚职,不能常设。这么算来,你几近没有受罚,并且父皇还将此处赐给你,作为翊贤侯府。赏远弘远于罚!”
“每次都从后门逃窜,你如何不翻墙啊!”
“公主谬赞了!我曾几乎挑起两国大战,仅此一项,就是大过!”
“有事理?找死!”
在文斌说话的时候,公主一步一步朝其走来,法度固然轻巧,但所带来的压力却实在庞大!见此景象,文斌硬是压下回身就跑的打动,勉强保持笑容,真是笑得比哭还丢脸。与此同时,公主的俏脸上尽是舒畅的笑容,两相一对比,可谓一天一地!
“哈哈……哈哈……哈哈……”
“早前别离时,我是如何说得?如果再敢躲我,定要你都雅!文斌啊文斌!你这是明知故犯。说,我该如何奖惩你!”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仿佛感到不解气,因而又加了把劲,把文斌的耳朵扭过来扭畴昔。
“嘿嘿!请公主意谅!”
“公主!部下包涵啊!我知错了!”
“哼!”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文罗公主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射中克星,对此,文斌已经完整认命了。文斌打心眼里惊骇这位公主,毕竟过往的影象足以警告他,千万不成招惹面前之人,因为不晓得她会鄙人一刻做出甚么特别之事来!
“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又想逃窜。这才提早勘察地形,扼守后门出口。果不其然,你还真是一如平常啊!哼!”
文斌之以是如此,是因为有个女子将他堵在门口,这才没法向前迈出一步。现在有个题目摆在文斌面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边,暴露一副哭多过于笑的尊容。
听闻此言,文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多说甚么,最后无法地说道:“公主这边请!府内方才补葺结束,难比别人府邸,暂无多少高雅之处。”
文斌与文罗公主分坐石桌两侧,二人相互相视,半晌以后,文斌扭头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这座凉亭,自府邸建成起,就一向耸峙于此,历经多年,饱受沧桑。此次补葺府邸,唯独此处没有翻修。”
想到这,文斌谨慎翼翼地问道:“不知公主驾临侯府,所为何事?”
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轻移莲步,不管身后之人,单独朝远处走去。见此景象,文斌一咬牙,赶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