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贤侯之名,在栗州广为传播,乃至在很多百姓家中都为其供上长生牌。对于文斌的各种政绩,百姓们看在眼里,记在内心,他们无不戴德戴德!
“下官领命!文侯若无叮咛,我等就此辞职!”
一刻以后,三名禁卫军兵士骑着快马分开栗城,朝着远方驰聘而去。马蹄翻飞间,他们间隔栗城越来越远,垂垂成为几个斑点,而后完整消逝不见。
文斌和曾辰都把迷惑的目光投向门口处,半晌以后,刘军走入屋内。这时,刘军开口说道:“文侯!黄郎将和琅州官员在外求见!”
文斌取来一本奏折,随后慎重地交到黄郎将手中,同时开口说道:“马上安排兵士,将这本奏折送往都城,不得耽搁!要用最短的时候送到!”
“下官领命!若文侯暂无其他叮咛,我等想马上上任!”
文斌面带浅笑,向前走了数步,来到华长史面前。他伸出右手,拍了拍华长史的肩头,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栗州不比琅州,此地方才经历水患,并且饥荒还未阔别!如果时势动乱,那么本侯先前所做的尽力都将付诸东水。你等任务严峻!”
“哈哈……哈哈……哈哈……”
“好!你等马上上任,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下官见过文侯!”其他官吏异口同声地说道。
“下官辞职!”众位官吏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好!栗州政务就由你等临时领受,如有不明之处,能够让禁卫军动员静前去大牢,信赖那些案犯会共同你等!”
翌日,辰时,堂屋内。文斌端坐在主位上,手执一杯香茗,在那细细品茶。思路百转之间,昨晚黄郎将所说的话时不时在脑海中闪现而出,让文斌不由百感交集。
“搭建粥棚进而布施流民,随后出兵讨伐秋灵山,最后调派官吏前去栗州,算来算去,本侯欠琅州使君多小我情!”
跟着一条条罪行被列举出来,文斌本来已经平复的表情再次波澜澎湃。他数次放下羊毫,将饱含肝火的目光投往大牢方向。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誊写,用了足足两个时候,才算写完奏折。
至此,颠末昨日一天的混乱,在本日开端朝好的方向生长!全部栗州没有因为宦海的动乱而堕入混乱的状况中。
“好!让他们出去!”
昨晚,等黄郎将走后,文斌便开端誊写奏折,将此地产生的事情都一一列举。关于赈灾的部分,约占全部篇幅的三分之一,余下部分全数陈述栗州宦海的各种罪行。
这一起走来,文斌经历的事情颇多,不管如何样,他毕竟美满完成圣上所托。等一干案犯押送回京以及新的官员走顿时任后,文斌也该回京述职,这个北境察看使毕竟是虚职,不能常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