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晓得能碰到你,还让他进山遭罪干啥!”
“就这个。”
苟超看得一脸奇异,咽口唾沫,又悄悄碰了碰左手的六指,问到,
路子张小四家,苟超向院里张望了下,没见有人。路过张屠户家时,恰好其老婆在院子里洗尿布,顺嘴一问,得知张家四兄弟还没返来。
还没等入口,不过是在鼻子底下晃上一晃,张屠户就被呛得直咳嗽,看得张老迈憨憨一乐,催促道,
赵憨这名是他父亲取的,因他痴傻,怕被人“痴儿”“傻子”地叫成了,干脆取名“憨”总比那两个好听。
“说甚呢!人家赵大郎掏心挖肺地对四郎,是俺兄弟不知轻重,怎地能怪到他的头上。”
昨晚在赵家返来以后,张小四挨个拜访几位兄长,最后四人一块聚到了张保长家,商讨第二天到西山里搜索獾子的事情。
不想被张屠户听个正着,转头就是一声呵叱。本来就惊骇他那副面向,毫无筹办的齐三娘更是被吓得一颤抖,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