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送来的清单一起夹到里头,给老太太送去。可贵此次大伯母对珍姐姐这么风雅,哪能藏匿了她贤能的名声。”明月嘲笑,只怕戴佳氏还不晓得大儿媳妇竟然这么风雅吧,那她就替她扬立名。
一个月后,进京送信的人返来,一脸的忧色,还带回了大包小包,各色奇怪的玩意儿,“老太太说,难为三爷和三太太了,这些都是都城里新出的奇怪玩意儿,给小爷和女人们玩儿吧。三房日子不余裕,老太太都晓得,也不必理睬甚么票据,只看老太太面上,替大女人筹措筹措吧。”一边儿说,一边儿碰上一包银子。
明月在一边儿听得几乎一口茶水喷在他身上,这是腌的辣白菜吗,还备下来好过冬。
明月抱着琴回身就走,也不睬身后明珊恋慕妒忌恨的目光。明天是她的药酒铺子开张的日子,她还要畴昔看看热烈呢。
他们家因为蜜饯铺子的事,在这城里的口碑本就不错,那些交好的人家又一早就收了礼,开业当天没有不来恭维的,特别是简亲王府,一口气买了六坛子药酒,治甚么的都有,那管事说得也实在,“王爷说了,府里人丁多,不免这个痛阿谁痒的,别说现在就用得上,便是用不上,先备下点儿药也是好的。”
这还算句人话,有银子,谁还不会减省着给她把东西尽量购置得都雅些。哪怕他们吃点亏给他添上呢,内心也舒畅些。
现在看来,他早对老宅那边儿没甚么念想了,让他按理贡献能够,可拿他当冤大头,门儿也没有。至于老宅的压力,更没被他放在眼里,所谓无欲则刚,便是如此了。
现在她对这些琴棋书画已经没有那么架空了,虽说仍然跟那长安相看两相厌,可徒弟是别人的,本领倒是本身的,她已经能很好的将二者辨别对待了。
这些男人,无语了。
至于药酒铺子里,也找好了坐堂的大夫,开业头三天进店的,都有大夫免费评脉,并赠送一小瓶儿药酒,如果感觉管用,便再掏银子买。
药酒铺子这刚开张就火爆的场面,还真有点儿出乎明月的预感,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应当能安逸一阵,毕竟他们搬归去的那些也得喝完了才会再来啊。
秋收时候,城郊的两处庄子公然如她所想的,产量足足翻了一番,一亩地去掉耕户雇工的赋税,还能净得两石粮食,喜得三官保和富察氏合不拢嘴。
听返来的人学,老太太见了那张票据,气得面色乌青,要不是明尚明武在跟前儿守着,还不知会说出甚么好听的来。只得把博尔济吉特氏叫畴昔,狠狠将那张票据摔在她的脸上,夸她给明珍筹办的嫁奁好,叫她拿出银子来买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