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嘁”一声，道：“我会打不过你，刚才我是让你的。”

几个小火伴对视一眼，道：“那好，现在我们就向你应战。”

这时，短促的脚步声响起。

叶问脱手，拳法迅捷，行动洁净利落。

杨铭学着叶问的模样，抬掌向他中线劈去。

“是徒弟教诲的好。”

杨铭快步跟上，问道：“鄙人杨铭，还没就教兄弟高姓大名。”

“……”

空旷的露台已经成了一个晾衣场。

叶问已经来到香江十天，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收到一个门徒。现在他的家里已经非常拮拘，连孩子的学费和房租都难凑出来，这让筹算以教拳为生叶问有些焦炙。

“好。”

叶问抬手虚指，道：“问手。”

三人起家后，叶问道：“这是杨铭，你们的师兄。”

“哈。”

“叶徒弟不要曲解，鄙人是诚恳学拳，并无挑衅之意。”

“黄梁！”

杨铭上前拜倒，道：“弟子杨铭，拜见徒弟。”

杨铭和叶问侧头望去，却见黄梁领着三个小火伴奔上露台，他向叶问一指，道：“就是他！”

杨铭点点头，心中暗付，叶问不但咏春拳炉火纯青，打脸的工夫也是登峰造极，堪为我辈表率。

“标指。”

叶问拿出徒弟的姿势，看了黄梁一眼，决然道：“阿梁不要意气用事，今后阿铭就是你们大师兄，就这么定了。”

“魏国庆。”

黄梁遁藏，反击。他学边几招西洋拳，身材本质也不在杨铭之下。

“看看再说喽。”

“就是这里了！”

杨铭和黄梁刚上来就看到了此副场景，一个肥胖的大婶坐在露台上，另一边的几个架子上挂满了刚洗完的衣服、台布。

杨铭活动一下身材，骨头收回一阵脆响，冲黄梁一招手，道：“来吧。”

“喂，你是教咏春的？”黄梁环首四顾，最后向着胖婶问道。

“撩手。”

叶问搓搓手，带着几分窘状，有些不美意义地笑道：“呵呵，先交学费！”

杨铭一脱手就是五百港元，确切把叶问吓了一跳，连连谦让，咧着嘴笑道：“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这么多。”

“不消脱了。”叶问抬手道。

这里是一处典范的香江的老式街区，狭小的过道口上贴着大大小小的海报，此中有一张是咏春拳的告白，上面还画着咏春拳的招式图样。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叶问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

谁都有落迫的时候。

o级的咏春拳顶多算是初窥门径，连入门都算不上。

杨铭一拍脑袋，敏捷地把腕表解下来，道：“徒弟稍等，我去去就回。”

“徒弟，这是我的拜师费！”

说罢便将外套脱去。

黄梁摆出一个西洋拳击的架子，挥拳反击。

“好，好。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