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新得了些好酒,想请少卿大人前去共饮。”
“要解我的蛊毒非一日之功,另有几味药材我没有寻到手,你先把它制成药,我担忧夜长梦多,有人想逼我交出这东西。”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少卿,你的意义是……”
天子对身边内侍道:“传朕的旨意,张榜昭告天下,谁能献上鬼草,朕有重赏。”
鬼草不能再留在他的手里了,他要尽快让长恨把它制成他所需的配方。
青墨颜眉梢猛地一跳,望向院使的目光里带了三分凌冽。
院使一脸难堪:“这解蛊毒的方剂嘛……微臣倒是晓得,只是所需的几味药材里有一味宫里没有。”
天子还不晓得鬼草在他的手里,如果这时有人把这动静流露给天子……
在它身边,那名内侍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抓痕,血淋淋的,明显是刚才白貂所为。
白貂嗖地一下从他肩上跃下去,直扑到那名内侍脸上,吓得那人大呼起来,瘫倒在地。
世人在内里悄悄等着。
青墨颜沉默了半晌,“我府上另有事,孤负太子殿下美意了,他日我再登门道罪。”言罢撇下内侍,直接出了三道宫门。
“此乃蛊毒之症。”
“那种药材就连微臣都没有见过,传闻它发展在阴气极重的环境里,每年最多不过3、四株的产量……”院使滚滚不断。
这声音不大,但是殿内很静,以是这声音尤其刺耳。
他猛地将手里肉干丢向站在他面前的内侍脸上。
长恨惊奇的看着贴在盒子上的两张符契,“这是甚么?”
院使“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
“这世上竟然另有这类药材?”
等了两盏茶的工夫,太病院院使被请了来,进到内里替于静祺诊脉。
“是大理寺少卿大人吗?”内侍问。
天子也是在气头上,如果真的就连院使都看不好过静祺的病,那么皇上就是把全部太病院的人全杀了都无济于事。
“遵旨。”青墨颜低了低头。
院使忙着帮小王爷施针,临时压抑住了蛊毒,天子表情不佳,与青墨颜草草说了几句便允了他离宫。
长恨拿着盒子愣在那边,很快,他脸上的惊奇变成了苦笑,“不愧是少卿,这些事瞒不了你,你还晓得些甚么?”
北风吹过来,他身上的官袍早就被盗汗渗入,透心的凉。
长恨接了盒子苦笑道:“难为少卿这么信赖我,你莫非就不怕我拿着它去揭了皇榜?”
前面就是三道宫门,暗中的巷子上俄然走过来一名内侍,手里举着灯笼。
“是甚么样的药材宫里竟然没有?”就连天子都感觉猎奇,这世上竟有药材他这宫里没有。
“猎奇异的异术。”长恨盯着那两张符,翻来覆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