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家吃了这么大的亏，总得找小我出气吧，或许我就是个出气筒。”

初九一点头：“师兄复书说过几天就解缆的，估摸着这几天就该到都城了。”

曹焕淳略一思考答道：“权势二字得分开论，宁王掌宗人府，权力倒是不大，但权势可不小，某些事情上，便是皇上也得听他叮咛，这缉事司一旦落入宁王把握，那他的权力可就难以按捺了。”

凌川沉吟半晌说道：“照这么说，如果宁王得了这个权，我们日子就不好过了？”

“那我们之前那些安插呢？阿谁趁便跑腿的买卖，还做不做了？”

“凌公子，本日傍晚遭受刺客袭杀……”

曹焕淳哪敢与吕曦平视，从速下跪：“凌公子毫发未伤，刺客技艺高强，冷无双身受重伤，老奴来的时候，尚未复苏。”

吕曦身上已经披收回阵阵寒意：“可知是那个所为？”

“哼，转头我就奉告你家蜜斯。”

“凌公子应下了，只说能做个档头就行。”

与此同时，在徐府内，徐红图正狠狠地盯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徐青，以你的技艺都能失手？”

凌川眸子子一转来了精力，不过很快又泄气了：“那又如何样？你都说了这事是宁王主导的，到时候缉事司管事的必定是他的人，我安放心心的做买卖不好吗？何必上人家那边去受气？”

“别别别。”曹焕淳拱手讨情：“凌公子部下包涵啊。”

曹焕淳拍着胸脯包管：“放心，这必定没题目。”

中年人一拱手：“家主，那人身边的保护悍不畏死，美满是冒死的打法，别的另有一个独臂始终护在那人身边，小丁和小乙都受了重伤，我若强行击杀那人，恐怕身份也要透露。”

初九脸上闪过一丝微不成查的羞怯，声音都低了几分：“情愿。”

曹焕淳扯谈一通，然后偷看吕曦的反应。

曹焕淳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是凌公子你说话太大声了，我只闻声这个，别的可甚么都没闻声。”

吕曦点了点头：“那就好，缉事司的事，凌川可曾承诺？”

凌川身子后仰：“你偷听我们说话？”

“看来这活我不接还不可了。”凌川固然不太情愿给人当部下，但是为了小命考虑，他又拿起了桌上那块铜牌晃了晃：“你肯定我能以这个身份进东厂吗？”

曹焕淳眸子子一转：“没错，凌公子你想想本日遭受的刺杀……”

曹焕淳愣了一下，凌川如何这么等闲就放弃了？不是他脾气啊。

“明白了，我会派人盯着徐家的。”

“那如果……公子能以档头的身份进入缉事司呢？”

“凌公子放心，这个仇必须得报。”曹焕淳说道：“提及来，凌公子常日里行事低调，并未与人结仇，如何会……”

曹焕淳走后，吕曦沉默了好久，开口问一旁的初九：“朕前次让你写信给你师兄，你师兄有没有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