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豪情好,不过你说的掐丝镶金甚么的我都会,就是这模具是甚么模具?”
“嗯!”宁王点了点头,手上正盘玩着一只玉佛镇纸,那镇纸可不小,足有两个巴掌大,却在宁王的指间摆布翻飞。
凌川指着一旁正在拉伸琉璃板的门徒说道:“只要在那块铁毡上雕镂出斑纹不就行了。”
此时廖一手正拿着帐本点货呢,看到凌川到来,赶快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凌川诶了一声:“老廖,谁说让你亲手一件一件去做啊,取巧的体例多得很,模具啊,掐丝啊,镶金啊,都是能够让你的门徒们去做的嘛,只如果跟浅显的琉璃不一样就行了,那里需求您亲身脱手啊。”
……
“哦?甚么大单?”
廖一手冷静点头,凌川又道:“老廖,我跟你说,这琉璃窗我们现在叫做推行阶段,先别急着挣钱,等我们把这个推行开来,将来家家户户都装琉璃窗的时候,你还用担忧挣不着银子?”
他是个识货的,这么大一尊玉佛镇纸,少说也值个三五千两银子,王爷就这么赐给本身了。
“赵兄,这喝酒的事还是改天吧,我约了李夫人有事相商。”凌川用心说道:“提及来就是她那家琉璃铺子的事,要不然一块儿吃个饭,边吃边聊,你也听听看?”
凌川顿时有些难堪,固然本身对陶染无情,但是那陶染也必定是对赵佑堂偶然的呀,赵佑堂非要整这么一出,本身哪能吃得下去呀,以是他不得不找借口推委。
看赵佑堂那模样,较着是问不出甚么来的,凌川只能放弃:“那行吧,我就先告别了。”
凌川上前,在廖一手肩膀上悄悄一掸:“我说老廖,这琉璃的本钱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别看我们白给教坊司装那么多琉璃窗,但是只要人家给我们先容一单,这本钱不就返来了嘛。”
赵佑堂差点想要上前捂凌川的嘴:“凌兄你就别猜了,归正李夫人本身不流露身份,我是千万不敢说的,凌兄你别看我爹是个伯爵,京里比我爹短长的人可多了去了。”
“廖徒弟,我给你接了个大单。”
看赵佑堂这般冲动的模样,普通的借口必定没用,想来想去就只能拿那位李夫人当挡箭牌了。
“啥?”廖一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凭啥不给钱?”
待廖一手松开以后,凌川连退了两步才开口说道:“真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是不给钱的。”
赵佑堂一听李夫人大名,顿时浑身都禁不住一颤抖:“那……那就算了,李夫人那间铺子的事我就不掺杂了,你转头忙完了来找我喝酒也行。”
廖一手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凌川的手腕:“真的?”
“凌公子,万一又碰上贼人,就凭我们两兄弟,怕是难以护得凌公子全面。”
看了看时候还早,凌川就筹算去一趟鸡笼山,成果铁开崔敏两人一听,脑袋全都摇得跟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