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
凌川一个小小的档头,在缉事司官员内里属于最底层,干脆就在门口找了个角落待着,大堂门口邬坤先颁发了一番发言,然后又挨个儿点名,让各级官员上前发言,做个简朴先容之类的,算是快速地让世人相互熟谙一下。
看着段西风似懂非懂的模样,凌川取出十两银子递给一旁的张同:“你跟赵福一块儿,去找个像样的馆子定一桌席面,送到那边边去,紧着这十两银子花,但是不要有酒。”
“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吧,如何未几安息几天?”
“涂兄言之有理,段西风好歹也算将门以后,差未几就得了。”
倒是一旁的赵福问了一嘴:“大人,您这是要上哪去?”
缉事司统统署官都在院内列队,从大堂门口,一向排到了院门口,番子们则是站在了门外照壁前,乌泱泱的一片,颇具气势。
第二天一早,凌川正筹办解缆去缉事司的时候,他俩就已经候在门口了。
张同一点头正要走,凌川又道:“如果四位副提举问起,你就说我早晨请他们四位到街劈面的教坊司用饭。”
“胡兄,这两人跟我们无冤无仇的,提举大人要针对他们,我们现下就算是给足他面子了,没需求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