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云的耳朵根子全都红了起来:“下贱。”
柳梦云对劲地点点头:“那好,我这就去筹办。”
柳梦云总算是抓到人了,她一把揪住杨连倾的耳朵厉声问道:“还跑不跑了。”
但是柳梦云岂是他想随便调戏便能够调戏的,她换了一根更加粗大的烧火棍,本日非得要那人一点色彩看看。男人见得柳梦云肝火冲冲的模样玩味地笑了笑,嘴里号令着:“来啊,来啊,你可追不到我。”
不一会儿后,浩浩大荡的厨师步队便呈现在了杨家豆腐坊的厨房里。傍晚时分,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食品勾引着世人的肠胃,周纹章始终都是一脸和蔼地笑容:“四女人不要客气。”
从县衙返来以后杨连倾总感觉柳梦云是有话要叮嘱他的,但是她老是话到嘴边又硬是咽回肚子里去了。不过他也并不想过问,如果柳梦云不说天然有她不说的事理。而此时柳梦云见杨连倾走神地将案板上的豆腐切得乱七八糟,因而一根火烧棍便已经到了面前。
但是周纹章却摇点头,他在安远的耳边轻声叮嘱了两句继而对着柳梦云说:“既然是我想请四女人用饭天然不能叫女人脱手。”
柳梦云望着安远,他暴露难色,因而哈哈一笑:“如果殿下不嫌弃,便在民妇家里吃个平常饭,可否?”
杨连倾只“哎呦哎呦”地直叫喊。而此时在一旁的吴绘兰一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指着他们咬着牙说:“你还不给我停下,瞥见祁王殿下不但不下跪还伤了他,你们是有几个脑袋!”
说也独特,那孩子一见杨连倾的鬼脸便不嚎了,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伸向他,嘴里“咿呀咿呀”地叫着。周纹章哭笑不得:“羽儿仿佛很喜好这位朋友。”
周纹章见一时半会恐怕羽儿很难与杨连倾分开便顺水推舟道:“既然四女人吃不惯在内里,那么我们便在四女人家里吃个平常饭便是。”
柳梦云见打不着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叫你好好切豆腐,你的心机又飞哪去了。”
“我在想前日捡的阿谁婴孩,就感觉我们结婚也有一段光阴,不如……”杨连倾揉着被捏痛的耳朵,他晓得在拳脚上讨不得一点便宜便想在口头上占一些。
“别不识汲引!”吴绘兰再也不顾周纹章的禁止,怒道,“我表哥但是祁王殿下,你这等村野农妇有幸能够比及他的汲引……”
“我在凤鸣楼订了一桌酒菜,还望你们赏光。”
“你,你……”吴绘兰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而柳梦云趁胜追击插着腰挺着胸筹算来一个恶妻骂街。在场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插嘴,女人吵架一不谨慎但是能够殃及池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