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家里老黄前些天病死了,看你身子板还成,恰好能够代替老黄。”柳梦云一偏头,正从铜镜里瞥见他后背上一条渗血的刀伤。故意不管他,可还是禁不住那伤在她面前晃:“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瞎闲逛甚么!”
柳梦云起家又回了新房,却瞥见男人还泡在桶里没出来,轻微的打着鼾,似睡熟了。她不敢看那男人,背着身子丢了块手巾在男人头上,怒斥:“你如何还没洗完?”
“给我擦背。”男人被惊醒,懒洋洋的,耍着恶棍。
“你不是我老婆么?羞甚么?”男人哈哈笑着,“是你说的,今后你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丈夫。你帮我擦背,不是正该当的么?”水在他部下哗啦哗啦的,蒸腾的水汽悄悄满盈。话才说完,就被几件衣服给丢在头上。
柳梦云利落的给男人松了绑,烧了水筹办了浴桶,放在了屋子当中。男人也就不客气,当着柳梦云的面开端脱衣服,没半点避讳的意义。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传了老远。但是笑容垂垂收敛以后,却板住了一张脸,阴沉。
“甚么叫获咎不得?”别的一个外族人嘲笑,“你们是朝廷官差,还怕了一个小小的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