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个男人,都没有能够对一具将近腐臭的尸身还产生所谓的yu望。
就算他说了那一句对不起,她也还是信赖他不会害她。
唐拓低低的、短促的叫了两声。
但是本能却让她晓得,仿佛有些东西正在渐渐的返来。
顶端渗入出来的透明的液体越来越多,渐渐得积聚在一起都滑落到了柱体上。
唐拓低呼了一声,如同第一次尝到了蜂蜜的苦涩味道的孩子一样,短促的就想要大口的贪吃第二口一样。
古悠然收回了一声娇吟。
她的反应却不是唐拓所担忧的不欢畅和讨厌,或者其他的错愕和奇特。
她逐步晓得了她本身是谁,也晓得了现在正和她做着最密切的事情的男人又是谁!
如同女神般绝世倾城的身躯,就这么毫无保存的|裸|裎在了他身下。
另有甚么画面比面前这画面更旖旎,更含混,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