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端有些傻眼了,她看看那边空荡荡的牌子前,又看看这边涓滴没有挪动迹象的诸人,没何如,又捅了捅宁郁。
她的模样敬爱,笑起来眼角漏出点玩皮,堂上坐着的不管县令、书吏、贴书都是有儿有女的年纪,当下就想起了家中承欢膝下的娇儿,心头都不由地一软,连张志敬的目光都不再那么气势汹汹。
“哐”一声,茶盏被掷到几上,茶水和茶叶乱糟糟地泼了出来,张志敬惊诧道:“如何另有百余人?”
同理另有一番疾言厉色地警告,也近似于每次测验前高音喇叭嚷嚷的甚么“不得夹带、传抄……违者打消测验资格……”杨无端愈听愈感觉像插手了二次高考。
她遗憾地叹口气,最后望了眼那块牌子,便转转头,持续目不斜视地与其他考生一起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