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四妹哭到跑到跟前,一抬眼便看到紫苏特长捂着的掌心一片鲜红,“哇”一声,哭得更响了,“二姐,二姐,你流血了。”
紫苏一个踉跄差点便颠仆在水凹地里,幸亏她顺手一抓,抓住了边上的一棵树,但很不利的那是棵刺树,下一刻,她的手便被锋利的刺给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儿,血刹时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紫苏默了一默,转而对四妹道:“你去寻寻看,那里有‘炮撒’窝,去寻了来,拿阿谁裹一下好了,能止血的。”
三弟便嘿嘿笑了道:“当然情愿,你也晓得我娘身子不好,我四妹又小,这田里就希冀我和我二姐。有人帮把手,我当然乐意。”
紫苏昂首对上陶大娘略显红肿的眼,想安抚她几句,可转眼,陶大娘便朝灶房走了去。紫苏默了一默,陶大娘内心应当也是有点怪她的吧?
不想才到田里,狗蛋和他哥几小我早早的候在那了。
说得三弟脸上又是红了红,目睹朱家两兄弟一个扶犁一个赶牛,便对紫苏道:“二姐,我去割草去。”
“哎,晓得了,快去吧。”朱家兄弟俩早将姐妹二人的话给听在耳里,连声催促着紫苏,“快归去吧,田里有我们,没事。”
早餐做好,紫苏去喊三弟和四妹起床。
“别去了。”陶大娘上前拦了她,轻声道:“算了,如何说都是你爹的弟弟,你们的叔。”
“晓得了。”
四妹点了点头拔脚要走,却在看到紫苏手上的血后,颤了声道:“二姐,你的手。”
陶大娘不由分辩的将紫苏的手拉到跟前,一眼看到那往手掌上往两边翻的皮肉时,倒抽了一口寒气,急声道:“你是死人啊,伤成如许也不晓得说一声。”一边便吃紧的对四妹道:“四妹,快去找块布来给你二姐洗洗伤口,再找了你三哥返来,去陈大夫那讨副止血的药返来。”
“shit!”紫苏爆了句粗口,对四妹道:“你先归去,我马就返来,奉告娘一个子儿也不准给。”
三弟看了眼紫苏,见紫苏没出声,只是对着他笑了笑,想了想,便上前道:“狗蛋你来帮我们梨田啊?”
“没事。”紫苏对四妹笑了笑道:“不痛,就是破了点皮。”
“如何就用不着了。”陶大娘历声道:“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这边紫苏拿水洗洁净了伤口,见划得有点深,连肉都看获得了,叹了口气,拿了火铲在灶堂里铲了一铲子灰出来,往手上洒了洒,先止了还在往外渗的血,别的先管不了。
“二姐,二姐,陈孀妇来我们家了,你快归去。”
“甚么!”紫苏就感觉得脑门子一歇歇的痛,下一刻,回身便道:“我找她去。”
狗蛋才暗下去的眸子便亮了亮,道:“你情愿要我们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