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杀祁岭,那就是杀祁岭。
真是笑话了!
不得不说,镇南王府是真的够乱的。
“是!”
驰骋疆场四十多年的他,手上不晓得有多少条性命!
一向到被清悠道长请出山给大丫儿做背景,老爷子的身份才透露在人前。
之前就已经鞠问过伏击他们的那些人,周老爷子已经锁定了两个目标。
针对周老爷子的伏杀,明面上是镇南王妃的弟弟李樽主持,但实际上,这一场伏杀背后另有人在着力,那就是镇南王的庶兄祁岭。
周老爷子目光在剩下的人脸上一一扫过。
等周老爷子从镇南王府掌控的大营返来,晓得苏舞在他走后就昏了畴昔,一向没有醒来,老爷子就仓促上了回龙观,把清悠道长给请了来。
“恩大成仇嘛!”
对他而言,这世上就没有不成杀之人。
“您对侄儿的好,侄儿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不能酬谢一二,又如何能够对您动手啊!”
但是,没用!
李樽浑身颤抖,身下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被吓尿了。
镇南王妃的弟弟李樽扑通跪在了地上,“我说,我都说!”
但他们都不晓得,千里以外的镇南王府内倒是一片秋风冷雨的惨痛之态。
“别觉得我老头子是在谈笑,机遇,我只给你们一次!”
“周伯伯,冤枉,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想要对您动手啊!”
“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
他是谁?
久在老爷子的身边做亲卫,他们都体味老爷子的性子,那就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真好!”
毕竟如果有爵位在身,他就不能在退下来后过本身想过的随心所欲额的糊口。
“看起来,你们都感觉我老头子是个好说话的!”
当日,周老爷子得了苏舞的提示,胜利来了一波反杀,将伏杀他的那一队人马斩杀大半,俘虏小半,押送到了镇南王的面前。
一日夜的赶路,周老爷子到达了镇南王府。
“有谁,有甚么要说的吗?”
宣武帝也是个妙人,听了老爷子的启事后,还真的就收回了对老爷子的爵位封赏,只是赐了老爷子一块令牌,上书四个字“如朕亲临”。
“老三,送他上路吧!”
“周伯伯,别杀我,我说,我说!”
“老爷子恕罪!”
“祁岭,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现在长大了,本领也见长了,竟然已经有胆量让人对我下杀手了!”
如朕亲临的牌子一亮,莫说是镇南王妃,就算是镇南王在这里,也得老诚恳实地听老爷子摆布。
当然,不管镇南王如何措置,阿谁做出伏杀决定的人,都得死,这是底限。
周老爷子呵呵一笑,晃了晃手里那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看看这块牌子,你们应当懂的!”
至于在李樽和祁岭的背后是不是另有人,那就得审过了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