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沈阙格外高兴,因为终究到了拆绷带的时候了!
“端出去吧。”秦辞玉道。
内里的人应了声“是”,轻巧地推开门,端着一碗粥走了出去。
沈阙的肚子一贯自发且应景,适时地“咕噜”叫出了声,倒比之前衰弱了很多,看来真是饿得不轻。
沈阙撇撇嘴,这货真觉得只如果人吃的东西她就甚么都吃吗?并且,当代有兽医吗?
来的是一个沈阙未见过的婢女,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步态轻巧不快不慢地来到秦辞玉身边,低眉扎眼地看起来是个沉稳的人。
沈阙撇撇嘴,拆就拆啊,还说的文绉绉的要再查抄,鄙陋老头!转眼又怜悯地盯着他,提及来这老头也不轻易,活到一大把年纪终究“退休”了,成果被所谓仇人叫出来持续从医;从医也就算了,还是兽医;兽医也就算了,恰好还得整日叫一只货真价实的狼为王妃……
沈阙微不成闻地一顿,稍皱眉头,不喜葱花,但还是乖乖地探过甚去张嘴吃进,缓慢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