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甚么使?”媳妇的思路腾跃,周玉堂竟然也接的上,并不惊奇。说完了这句,想起来:“喔对,前儿的玫瑰汤团,就是用的玫瑰酱馅儿吧。”
“甚么事?”郭太夫人问。
这时候,陆夫人说话了:“我们家也不是那等要钱花的人家,本来也是为着园子清算的更好些,天然也不必勒逼的太狠了,略松一松,让底下人有个想头,辛苦一年到头的,多些银子补助家用,日子更好些,那也算得积德积善的功德。且选出来的人,既然有了入息,月例银子天然也不发了,不过既然不是为着省钱,且这些人老是占了各房的例,她们忙本身的去了,在各房里的服侍想必就会细致些,堂哥儿媳妇的意义,这些人的月例虽不发给自个儿了,还是按着数儿发到各房去,各房里或赏其别人,或买了东西分了也罢,都由各房本身安排,也免得占了人,不免有牢骚。”
唐宝云笑着说:“这个我也虑到了,前儿央了大爷,请了两个外头懂经济的掌柜来瞧了瞧我们院子,各处多大,种了甚么,有些甚么出息,我这里已经大抵有个数了,这是其一。再则,我们家如许多人丁,想必情愿多些入息的人多了,一处如果有个两三人比较起来,也就不会如何离谱了不是?”
几房的人都精力一振,这话是真说进了她们内心,每房总有好几个主子,大丫环,管事媳妇,连洗衣洒扫的婆子小丫头之类,总有三四十个主子供使唤,如果里头出息个四五个,一个月七八两银子就有了。
的确叫周玉堂啼笑皆非,这个时候,重生的唐宝云公然没有持续纠结东安郡王府那边的破事,早盘算主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她挽着周玉堂走到前头拐弯,已经挨着了周雅琴的屋子了。
倒是郭太夫人,连同三婶娘都仿佛听到了点儿意义,三婶娘笑道:“还是堂哥儿媳妇想的殷勤,如此以来,底下人更用心那是定然的,只是我们家如许大的园子,就分给有限的那些人,别的人瞧着呢?到时候只怕闹出很多事来,反是费事,不过既然大嫂子都说好,想必然然另有别的话?”
唐宝云说的含蓄,四婶娘还没听懂,尽管事不关己的说:“约莫是会好一点吧。”
陆夫人笑道:“我如何就瞧不出你哪点儿笨来呢?前儿我听了我们家大爷说的那事,还说你想的好,肯用心呢。”
唐宝云停了一停,环顾了在场世人,女人们只感觉风趣,并没有切身感受,但郭太夫人,两位婶娘已经不由自主的暗自策画起来了。
说到这里,唐宝云看着陆夫人笑,陆夫人也浅笑,并不说话,尽管拉着周雅碧与她玩,涓滴不在乎唐宝云扯了她的大旗,唐宝云说:“按说外头田庄里耕户也没有种的粮米都自个儿得的,我们这园子比田庄又强了很多,只是到底我们不希冀这东西得银子,只不过求个公允,不让旁的底下人眼红不是?我觉着,尽管把人都调集起来,问问谁想要管哪一处,再问能贡献些甚么,略作比较,想必就能挑出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