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叔痛骂:“你这个没用的,连自家媳妇都管不住,只会怕老婆。现在二叔问你要一点小小的东西,你都不肯给,你这个不孝子!”
“嗯?你们还是团伙作战,陆阳这么大的人还不听话。我说呢,你怎够获得柜子上的糖罐子。”叶晓菡筹算找个时候,给陆阳再科普一下龋齿的风险。
陆二叔看到酒,心花怒放,顿时忘了叶晓菡的无礼,刺溜一声,砸吧着嘴,号召陆北:“再满上,再满上。”
这张方剂,是叶晓菡辛苦研制,桃花坞的畅旺,都是靠着这薄薄的一张纸,陆北想都没想,直接回绝了:“二叔,别的东西你想要,我都能给,只要这个不可。”
陆阳找叶晓菡抱怨:“我大哥真是,二叔一家明摆着就是吃定了大哥孝敬,不会跟他们计算,才这么肆无顾忌的。要我说,早点把他们赶归去才是,一天到晚蹭吃蹭喝,还得菩萨一样供着,这叫甚么事啊。”
那熊孩子堵小七的嘴,不是因为糖,而是怕家里人晓得他不务正业,小小年纪竟然混迹赌场。
“哈哈哈哈。”四周的都笑起来。
陆北低声道:“我就晓得你对我好。”
陆小七解释的颠三倒四,叶晓菡却一听就明白了。
“嗯,是,是糖。”陆小七谨慎翼翼地偷眼瞄她。
陆二叔一家整天好吃懒做,每天都吵得家里鸡犬不宁,陆阳和小七还被陆北叫畴昔叮咛了一番,要他们懂规矩,多多谦让。
叶晓菡安抚了客人,送了些小礼品,才让客人对劲拜别。
看到叶晓菡,小七扔动手里的杂草,举着一朵小花踮着脚递到她面前:“嫂子,花花。”
世人哄闹着开了下一局。
叶晓菡极力保持着浅笑。
“送给我的吗?真都雅,感谢,小七真乖。“叶晓菡接过花,亲了亲陆小七的脸。
“晓得了,我不是甚么也没说吗?”叶晓菡扁扁嘴吧:“你放心,只要他们不来惹我,我就当作看不到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甚么心肠仁慈,这是愚孝!长辈说甚么都要照着做,明显不公道也不能辩驳,傻子才会听!”叶晓菡忿忿的道。
陆北只好找叶晓菡筹议:“二叔家之前帮过陆家很多,现在他提出要求,能帮则帮吧。何况读书是功德,让弟弟去上学,总好过让他在内里混闹。”
罐子里的两只蛐蛐儿势均力敌,不分高低,正你来我往相互撕咬,引得四周一圈人跟着情感高涨。成果是一只小一点的蛐蛐儿仗着矫捷,奋力腾跃到另一只背后,咬掉了对方一条腿儿。
陆二婶心疼道:“哎呦,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人了,你们年青人就是不晓得当家,尽华侈。”
叶晓菡见她脸颊鼓鼓的,奇特道:“小七,你在吃甚么?”
陆小七傻乎乎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