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西施脾气凶暴,归正没外人,跟胖丫有甚么说甚么。胖丫也是直脾气的人,点头道:“婶子说的对!还不如我们女人家自个过呢!”
胖丫笑道:“胡叔,你没听那高衙内说么,他们的人一不打人二不砸东西三不吃白食,摆着良民的款儿往那一座,不就嗓门大点见来人就嚷嚷么,官老爷也管不着人家大嗓门啊!人家没犯法,李捕头当然不会寻人家费事。”
“别乱动啊,婶子给你上药,保管不留疤。一会给你脸上也涂些,身上有其他伤么?要不脱了衣裳婶子瞧瞧,给你擦药。”饼子西施边擦药边翻了个白眼:“我就是看不惯姓张的那一窝牲口,欺负你们两个女流。我一个孀妇带着儿子过的已经够难了,幸亏我儿子争气,这些年日子才好过些。可你那老子真不是个东西,家里有个男人还不如我这没男人的呢!那种窝囊废,留着膈应,还不抵死了拉倒,免得拖累你们母女。”
胡大叔点头道:“胖女人说的是。”
“好志气!”饼子西施赞道:“我们女人当自强,靠谁都不如靠本身。唉,当年我嫁我那死鬼丈夫时,也觉得一辈子就靠着他过就得了,谁晓得他放手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不晓得我当时阿谁难啊,可我还不是硬拼着把儿子拉扯大,还做了买卖。现在衣食无忧,想买百花露就买百花露,谁也管不着我!”
胖丫连连点头,这年代有这类憬悟的女人的确是罕见种类啊!
饼子西施三十出头,胖丫娘也只刚过四十,两人不过差了五六岁年纪,站在一块看着就跟母女差未几。胖丫叹了口气,道:“我娘年青时也长的水灵标记,可现在……”
“哎呀,你看我都三十多了,要不是每天保养擦这个擦阿谁,早就一张老脸丑的不能看了。”饼子西施悄悄摸了摸本身的脸颊,胖丫跟着悄悄摸了摸,赞道:“公然好皮肤,水滑的跟十八岁的大女人似的!”
本身都能穿越而来,娘那次病倒了,难不成叫别人给魂穿了?
脾气相投,饼子西施送了瓶雪花膏给胖丫,道:“你跟你娘都擦擦,擦了脸上皮肤又白又嫩。”
胖丫躺着睡不着,昔日娘亲最是节流,就算是别人送的雪花膏必定也是舍不得用的,今个大风雅方的用了,非常奇特,再加上比来一系列变态的决定和行动,胖丫感觉非常诡异。
镖局里正筹办吃晚餐,今晚可热烈的很,几个娘舅都要在此住一早晨,以是聚在一块用饭。四舅缺席,传闻是四舅妈闹脾气,四舅带着她去金饰铺买东西哄媳妇去了。
饼子西施将胖丫摁在打扮台前坐下,掏了个小瓶往胖丫脖子的伤口上抹药。
而后饼子西施冲高衙内挥挥手,道:“她是我隔壁铺子的老板,不是门客。感谢高衙内给我招揽买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