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啦!”胖丫笑嘻嘻拉着娘过来坐下,“昨个大师喝了酒,又吃的油腻,我做了点平淡解腻的粥。”
开水咕嘟咕嘟的冒泡,胖丫淘米下锅,煮着稀饭,又切了点萝卜做了个凉调萝卜丝。
还没等稀饭煮好,门外就风风火火闯出去个小馋虫。
“嘿嘿,三哥,看我不把你裤子都赢了!”四娘舅最善于打麻将,笑道。
“死孩子,胡说甚么!”胖丫胖脸一红,追着小刚就跑了出去,两人畴前院打到后院,鸡飞狗跳。
胖丫咂舌道:“娘,你这是十八的女人一朵花啊!”
“好吃!比麻辣烫还好吃!”小刚砸吧着嘴,“姐,你这改进不错!”
“行了,能够出锅了。”胖丫叫小刚帮着盛饭,拿大篮子提着到厅堂。
揭开锅盖,稀饭的香味扑鼻而来。胖丫就着锅将鸡蛋打匀了,均匀的绕着锅边将蛋液撒在锅里,缓慢的用筷子搅动,又撒了一小把糖下锅。金黄的蛋液立即变成了细碎了蛋花,和白米混在一起,披收回诱人的香味。
铁匠放下东西就走了,胖丫同表弟将东西搬进屋。现在她的酒楼已经用不上这鸳鸯锅了,但是家里用恰好!大过年的,一家人围着炉子吃鸳鸯火锅,别提有多美了!
天气越来越黑,模糊瞧见雪越来越大,一家人将饭菜一扫而空,四个大人挤在一个炕上,醉醺醺的玩牌。胖丫收了锅碗,洗完的重担就交给小刚。小刚点灯洗锅去了,胖丫在屋里依偎着娘,看着他们为了谁出了甚么牌谁要忏悔之类叽叽喳喳的吵嘴,嘴角勾着笑,幸运就同这火炕普通,让人感到暖和。
家人打牌图个乐子,玩的钱数小,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玩,这么一串够输一下午了。
没一会,小刚返来,冰动手就往胖丫后颈里,胖丫的睡意一下子叫弟弟搅和没了,尖叫着满屋子跑着抓他,姐弟两在炕上跳来跳去,闹腾的差点踢翻了牌桌,叫三娘舅抓住好一通臭骂。闹腾着累着,胖丫搂着弟弟,就像小时候一样,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睡着了。
“多谢您跑一趟了。”胖丫非常感激。
接着,四双筷子同时行动,大师伙挑了本身爱吃的食材涮了,蘸了料碗,往嘴里那么一放,唇齿留香啊!
胖丫从身后凑过来,笑嘻嘻往娘面前拍了一串铜钱,估摸有二十多个,道:“娘,尽管打,胜负都不怕!有女儿我给你掏银子!”
刚穿越来时,胖丫做饭美满是为了糊口赢利,可现在她却感觉,给家里人做饭,看着他们吃的苦涩,是件挺幸运的事。
门外一片银装素裹,本来昨夜下了大雪,地上覆盖了厚厚了一层。树上,屋檐上全都洁白一片,六合间放佛被无形的手净化了一半,如此纯粹,如此清爽。
王家早就分了家,昔日都是各家过各家,不免冷僻。小刚恰是爱玩闹的年纪,正想缠着姐姐玩呢,一听这个,立马一蹦三尺高的鼓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