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伴计听了,唯唯喏喏应道。
寿泗有港口互市权,海防署只是简朴扣问盘问,沃特号就顺利入港停靠,等候卸货。
陶瓷器代价倒是普通,泉州收卖价为三百五十金币一箱,算下来,八箱陶瓷器代价二千八百金币。
目前他只要沃特号一艘船,仓储有限,以是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就像来泉州,他也是选了两种货色,一彰一显,方得商道精华。
见寿泗面露疑色,周老板赶紧接话道:“是的,少长柜不知么?不但是澳冂,传闻不久虎门也将开通海运港口,设市舶司。”
靠了岸,寿泗付清船工佣金,很多船工就去找乐了,仅剩些本份的留守在沃特号上。
配房内,一壶明前龙井已泡好,买卖所周长柜与寿泗走进,对坐在一张圆桌前。
走下船,看着与杭州类似的街容街貌,路摊贩夫,寿泗在心中咀嚼,心生感慨。
三今后,沃特号靠近泉州。
寿泗仔谛听着,眼中闪着机灵的精光。
嚓,万恶的苛捐冗赋!
未想到会吃闭门羹,寿泗竟一时愣住。
这一船下来,仅是丝织品他就赚了一翻不足。
长柜瞋目瞪眼伴计,大声训道:“还不快去泡茶,要上好明前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