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没有在团儿的抓周礼上拆台啊!”
而韦玉树也回过味来,正色道:“可这和红儿有甚么干系?爹,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韦老爷子毕竟和王氏分歧,王氏固然吠得凶,但是个不会咬人的,而他虽是个阵容不大的,但真咬下口就是鲜血淋漓的,正中关键。
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我要说的,底子就不是这件事。”
说到底,这一大师子是嫌弃她商户的出身,吃着她的,用着她的,还感觉她不如冯尺素阿谁所谓的书香‘世家’养出来的拖油瓶拿得脱手!
袁氏听了,只感觉本身难受的要死。
“在抓周前,我传闻了一桩很成心机的事――有人看中了团儿的命格,便想把她买畴昔。”
她只是在发明桌子有些旧,有些晃,有些不稳妥的时候没有开口提示罢了。
你个老不羞的酸腐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只为着宣泄你的情感,便自擅自利的拿丈夫作筏子,极尽恶妻之能事,且不干不净的扯上了他的私德,用以调转锋芒,好把你做的丑事遮畴昔。”
“你弟妹的娘家确是有诸多拖累,家道也不如你那边好,但这不是她的错,更不是你看扁她的来由!”
甚么?
“你们都说得很有事理。”
这兜来绕去的,不就是在哔哔抓周的事么,不就是在说那张桌子莫名其妙的塌了的事么,如何一转眼又不是了?
韦老爷子听着,忽地点了点头,收回了招牌式的轻笑声,对袁氏说道:“我信赖,你没有在那张桌子上做手脚。一来,你不会做得那般较着;二来,我……”
“抚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为人妻者的担负?有没有一点儿做长嫂的模样?你是把韦产业作了你娘家的铺子,动辄缺斤短两,还价还价,吆三喝四的?”
以后,她看到抓周的东西越放越多,桌子更加吃重时,也没有吱声,只是在第二天跟冯氏透了点口风,说有好戏看了,可冯氏那蠢货没听出来,能怪她么?要怪也得怪韦临风过分粗心,如何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红儿是出于美意才帮着二弟筹办抓周的事件,如果被曲解了,被曲解了,岂不是会让她寒透了心?”
“虽说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眼下还没遇着甚么大灾大难,不过是做长辈的怒斥了你几句,落了你的面子,就值得你这般上蹿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