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珝却接着道:“皇后倒是想得开,朕倒是有些猎奇你那铺子甚么样了。”他笑道:“如果此事得以处理,你便带朕去瞧一瞧。”
穆清雨暗叹一声,只得招认:“皇上,臣妾就想着去练练手,画画宫外的人,切近一下百姓。谁成想就画了一个潘蜜斯,便被您发明了。”
穆清雨扬眉道:“好吃么?是不是味道特别好?有种惊才绝艳的感受?”
锅内滚了辣子,翠绿嫩白的小葱切得极细,用热油浇上,加上蒜末姜末,麻香四溢顿时散开来。她又煮了个糖心荷包蛋,撒了几粒芝麻,端到了常珝面前。
她高举着碗道:“皇上要筹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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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珝思忖了半晌,笑道:“朕却感觉,白日里在殿上,潘蜜斯已经认出你了。她是用心那么求朕的,究竟该如何对付,恐怕皇后还得考虑好。”
穆清雨跳的有些口渴,正端起一杯酒一口闷,听言“噗--”地一声便喷了出去……敢情这厮说来讲去是怕别人看去了她的春\色……
穆清雨换上这身衣服出来时,常珝正在饮杏芙刚端上的桃花酒。粉光透亮的桃花盏,配上瓶中桃花酒,甘露莹润、酒香四溢。
他凝着她暴露的腰\肢道:“这衣服不准穿出去晓得么?”
穆清雨抬开端望向他,只见他端倪伸展着,在束发的银色玉冠映托下更显得人丰神俊朗。她不由红了老脸笑道:“皇上真是更加没端庄了。”
穆清雨笑眯眯道:“这是长命面。在……大耀,每人过生辰的时候都要吃一碗面;寄意能活个大年龄,是好兆头。在荷包蛋上扎孔子也是好寄意,是但愿过生辰的人每年多长些心眼儿,不要被人欺负。”
月色撩人,惹人醉。
穆清雨低头沮丧道:“您说的对,我也瞧出来了,只是自个儿不大情愿信赖罢了……”
彻夜星子稀少,月影婆娑,最合适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件。
常珝挑眉,挑起一箸子面,冷静吃了一口。
七月半,虽是大昭帝生辰,屋外却“呼呼呼”地刮过一丝阴风。
穆清雨感觉,常珝生在这日,定是开了天眼,本身做了甚么,他一眼就能看的出。
不过也好,她本就不会跳舞,画这裙子也是心血来潮。且不说没有皇后当中跳舞的,就算有,她的舞姿也最多算得上跳大神的。比起潘妍本日的白纻舞,那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顿了顿,常珝终究开口:“皇后便不想解释一下本身成为贩子画师一事么?”他放动手中书卷凝着她当真道:“你若不说,朕便没法帮你圆潘家蜜斯的场了。”
谁知常珝抿着唇神采冷酷,自从生辰宴上返来便一向坐在凤台宫的一隅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