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那么忙,每天见不上人影,我可用不起。至于你,孩他爹,这大热天的,还是好好呆在绸缎铺多给我卖几匹绸缎是闲事。”慧娘的婆婆白了夫君一眼。
张程缘从速陪着笑容说:“娘,如何用不起了?儿子但是随叫随到啊,这几天儿子忙了点,等忙过这几天,必然陪娘好好说说话。”他这些天确切有些忙,除了帮手做蒸豆腐箱和卷尖,有几家酒楼老板时不时地找他谈合作的事。他没有当即承诺,需求再考查考查,找一家最合适的酒楼合作。这几天他没事就会去察看各个酒楼的老板、伴计以及酒楼的买卖。
“也好,早点归去看看筹办筹办,如果咱的茅草屋漏了,找人再修补修补。”慧娘的婆婆说道。
慧娘看了一眼杏花,向来话多的小姑子明天没吭声,必定有甚么事,不然如何只顾埋头用饭。张程缘也发明了荀鹰和杏花的分歧。向慧娘使了个眼色,意义是快点吃。慧娘领悟,加快了用饭速率。
慧娘本身算了一笔账,每根卷尖的本钱是十文钱,每根纯挣四十文,统共能够挣二两银子四百文钱,再加上卖蒸豆腐箱挣的二两银子,如许算下来,一个月能够挣一百三十八两银子,再给大牛和张婶发人为,还能剩一百三十六两多银子,比恒源杂货铺月支出都多,她越想越欢畅。
虽说雇了人收麦子,但往年他们都在张家庄,能时不时地去地里看看。本年绸缎铺太忙,实在脱不开身,收麦子总归要有人照看的。慧娘的婆婆回声:“行,你们哪天归去?我雇的人,说好的是后天开端收割。”
张程缘则拉着娘子朝本身屋子走去。杏花和荀鹰看到世人都走了,荀鹰从速忙活着刷碗。而杏花从速回房搬钱柜。白日他们一向忙活削面摊的事情,早晨不管在杏花房里还是在荀鹰房里一起数钱都不太合适,因而他俩便深思着将钱柜搬到饭厅来。
“明天吧。”张程缘浅笑着说道。
“修补还用雇人了?家里有我和阿缘这俩现成的劳力。”慧娘的公公不满地说道。
“好咧,感谢店主。”
世人吃完饭后,杏花主动揽过刷碗的活,:“爹娘,哥嫂,你们忙活一天都累了,早点歇着吧。我来刷碗。”
“大牛乞假了,他家要收麦子,恰好我和阿缘也歇两天,回张家庄看看。”慧娘浅笑着轻声说道。
六天后
慧娘虽有些心疼这几天不能做买卖挣钱了,但接下来几天,能看到夫君在庄稼地里挥汗如雨割麦子的场景,立马感觉值了。
“孩他娘,咱儿子在忙买卖的事,你就别难为他了。”慧娘的公公可贵为大儿子摆脱。
晚餐时,慧娘俄然向婆婆说:“娘,我和夫君想回张家庄住几天。”
“别介,大牛,我固然住镇上,但还是晓得收麦子的那些流程的,可不是三天能完事的,先给你五天假,如果赶上连阴天,没法晒麦子,就今后顺延几天假。我家也收麦子,这几天我们的买卖就先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