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庞阴沉,她内心恨啊,想起那五万五千七百两银子,她就难受,要不是有林以轩的嫁奁弥补,她这会儿只恨不得撕了那两个小牲口才好。
婆媳俩的干系立马复合,有了共同的仇敌,也就有了共同的说话,见天的谩骂黎耀楠,让他干脆死在内里得了。
马玉莲绞尽脑汁,想从老夫人那抠出东西来。
围观的人见他的称呼都变了,纷繁窃保私语起来,看向黎耀楠的目光也变得怜悯。
到了黎府大门口,不出不测,门口仆人紧守大门,不让他们一行人进。
马玉莲心中一宽,仓猝安抚老夫人:“姑妈,您就别气了,细心重视身子,您但是我们黎家的脊梁骨,那两个白眼狼不必理睬。”
黎耀楠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父亲,老夫人,你们都不要孩儿了吗?”
好不轻易打发走几位掌柜,老夫人就气抱病了,连续几天都吃不下饭,林以轩的嫁奁还没焐热,她本身的私房就出去了一大半,她内心怎能不难受,幸亏那两个小牲口已经被赶出府,老夫人当即叮咛大门口,瞥见那两个白眼狼就给她打出去。
马玉莲气得一个倒仰,她忙前忙后为了谁,没想到却被老夫人给截了胡。
以往有黎耀楠这个眼中钉,老夫人和马玉莲的争斗还不较着,现在黎耀楠已被扫地出门,林以轩的嫁奁不是一笔小数量,马玉莲本就因为出身不好底气不敷,面对这么大一笔银钱,她那里还能忍得,婆媳之间的反面也垂垂浮出水面。
马玉莲两眼发黑,声音都颤抖起来:“这,这是老二媳妇赊的......”不关黎府的事。
马玉莲心中恨意难消,悄悄叫了亲信嬷嬷过来,叮咛了几句,又拿了一张银票给她。
林以轩眼眸暗了暗,很快明白他的企图,淡淡道:“我们走吧。”
她们这边斗得短长,月尾的时候,商户前来要账,老夫人和马玉莲傻眼了,看着面前四家商店的掌柜,马玉莲勃然变色,毫无形象的吼怒:“这是如何回事?”
“日前老夫人过寿,从我们铺子赊了很多物件,说好月尾要账,如何?你们不承认?”刘掌柜冷冷地看着她们,对这一家子挺看不上眼,甚么贤德孝敬也只能乱来乱来不知情的老百姓,真正的大户人家,谁内心没有一笔帐,真觉得巴上尚书府就能高枕无忧,不过一个庶女罢了。
且说黎府这边,赶走黎耀楠这白眼狼,马玉莲当天就迫不及待,去了景澜院,盘点林以轩的嫁奁。
几位掌柜一一报账,刘掌柜淡淡的说道:“统共五万五千七百两,承蒙光顾,这几位别离是聚宝斋,云华布行,另有福来粮油店的掌柜。”
老夫人年纪大了,越喜好银钱傍身,哪怕她儿子孝敬,但哪有银子实在,最首要的是,她的心尖尖是马玉莲的儿子,固然也是她孙子,但毕竟隔了一层,年纪越大,权力欲更大,为了黎府说一不二的职位,老夫人说甚么也不会让马玉莲得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