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璇正要跟萧韵说刚才的一幕,俄然看到一辆熟谙的马车停在锦衣阁四周。
“大人的事,我们底下人当然不好说。”官差说,“要不你等一等?碰碰运气。”
“看来这位蜜斯是和人约幸亏此相会的。”萧韵说。
对她这一碰就缩归去的蜗牛习性,萧韵已经无法地风俗了。她装睡了一起,他便也看了她一起,见她睫毛抖了又抖,越坐越不安闲,较着是晓得他在看她,不由偷偷咧嘴。
他还是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并且比之前哪次见都珠光宝气。玉冠上镶着大颗的宝石,衣衫上绣着金丝织的斑纹,十月的天了,还抄把扇子在手里,扇坠儿上垂着一长串素净的红玛瑙,摇摇摆晃的,也不怕弄丢了。
雨璇等在原地来回踱步。天气不早了,到底刚才还是担搁了一会儿。得顿时去顺天府,也不知衙门那位官差走了没有,如果在的话,让人家空等,该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