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女人放心，如果泄漏一点儿，咱陆家百口人都没法过日子了。”陆老夫还是很明白的。

没多久，秀秀就哭哭啼啼地返来了。她是被一群村民送返来的，男女长幼都有，呼呼啦啦地一下子就挤满了陆家小院，惹得陆家那只大黄狗汪汪乱叫，当然此次的叫声特别欢畅。

农妇抹着眼泪，和丈夫一起苦苦要求，还去抱那人的腿，当然是被一脚踢翻。几个结实有力的男人低声下气地跪在冰冷的青石路面上，只能忍气吞声地看那狗腿子挥动着刀子，一步一步走向已经和顺下来的老黄牛。

这农妇两腮都被北风吹出红红的皴斑来，大手上也满是冻裂的口儿，陆老夫递给她一只盛满热茶的大碗，她接过来捧着暖手，一边唧唧呱呱地说了起来。中间另有在场的村民给她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