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这才感受左胳膊上被那黑衣人划破的伤口被傍晚的冷风一吹,痛得很,再不措置伤口,只怕伤口会传染。那男人接着说“公子,鄙人厉沐,看公子年纪不大,你叫我沐兄便可,天气已晚,你我既已商定结伴而行,相互有了照顾,何不先找个处所安息一下,公子也先包扎一下,等体力规复了,明日天亮以后再赶路也不迟。”
那男人看她放下了匕首,笑了,“公子你受伤了”
静姝听了,沉默了一会,好久才说道,“沐兄你说的对,我这承担里确切都是药材,可这药材不是给我用的,是给一个对我而言很首要的人用的,我不远千里才背着这些药材走到了这里,岂能半途而废随便利用内里的药材,刀伤这类小伤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利用甚么好的药材,能止住血,包管不发炎,剩下的就靠本身身材的自我规复才气了。”
静姝的肚子这时候咕噜了一声,厉沐笑了,将烤热乎的糍粑饭递到静姝跟前,“靖书若不是嫌弃,就用这个充充饥吧”。静姝看着装在一半竹筒里的糍粑饭,正踌躇着接还是不接,厉沐看她一向踌躇,从砍下的另一半竹子上削下一小块尖尖的竹片,他用竹片挖了一块糍粑饭送到嘴里,“靖书不必担忧,这饭是无毒的。”
静姝看他都如许说了,也不好再推让,“多谢沐兄”,说着接过糍粑饭,厉沐又削下一块扁竹片递给静姝,静姝学着方才厉沐的模样吃起了糍粑饭。热乎乎的糍粑饭一放入嘴里,静姝感觉本身的味蕾都活了似的,整小我也有了精力,这几天的遭受让她一向魂不守舍,内心惴惴不安,明天白日她又几乎丧命于那帮黑衣人的追杀,辟十和辟九凶多吉少,现在内心还七上八下,只是现在坐在这火堆旁,或许是火光暖和了她,或许是这热乎乎的糍粑饭让静姝的胃有了知觉,静姝竟然感觉有一丝丝的心安。
静姝听了这话,想了想,仿佛有事理,他不像好人,并且他懂武功,如果真能庇护本身,那也是无益有害的,遂将出鞘的匕首收了归去。那男人见她不再架空他,就走上前说道,“公子身上有伤,还是尽快措置为好”。
早晨,两人就在火堆旁和衣而睡,静姝受了惊吓,内心不安,一向到天气拂晓时分才勉强睡了畴昔,等她醒来时,身上批了一件玄色的外袍,这是厉沐的衣服,只是别人呢?静姝起家正四下寻觅,这时厉沐手里提着几条还活蹦乱跳的鱼大步的走了过来,瞥见静姝醒了,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鱼,“今早我们能够打牙祭了。”